子也软软地靠了过來,钻在了原小生的怀里,
熟门熟路的事情,原小生本來也不用客气,却想逗一逗付颖,忽然低声正色道:“胖大姐进來了。”付颖急忙从原小生的怀里坐了起來,假意在地上捡东西,抬起头却发现并沒有什么胖大姐,就一脸娇怒地,将一双拳头向原小生轮了过來,
闹了一阵子,付颖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站起來,将窗帘轻轻的拉了起來,又朝胖大姐夫妇的房间看了一眼,才把门给虚掩了起來,重新回到沙发上,
本來是一栋房子,只是中间用隔墙隔了起來,东边是胖大姐夫妇的两间房子,中间空了一间房子,算是公用的客厅,摆着祖先灵位和一些农村里杂七杂八的东西,西边才是胖大姐儿子和儿媳的房间,也隔成了两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中间有一个供进出的门,这也是北方农村房子的基本各局,按照胖大姐的安排,原小生睡外面的沙发,付颖睡里面的床上,
胖大姐夫妇都忙了一天了,早就累了,给付颖和原小生送过來两床被子之后,就去休息了,现在估计已经鼾声如雷了,
付颖再次坐下來,就不好接着闹了,就接了原小生的话,继续道:“我并不是问你打算在湾子乡干什么,我是想知道你今后的打算,你老把湾子乡挂在嘴上干什么,难道刚來一天,就已经对湾子乡有了感情了。”
原小生也知道,付颖嘴里所谓的感情,带有官场**的语言,也不跟他计较,一脸正色道:“感情肯定还谈不上,不过以后肯定会有的,你不是打算我今后有什么打算吗,你所说的打算肯定是在体制里的打算,我之所以沒有回答你,是因为你这个问題根本就沒办法回答,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更别说是在风云变幻的体制里了,我只要保障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就已经足够了,在你的观念里,可能还是觉得,在体制里混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当官,我却不这么认为。”
趁着原小生的停顿的空档,付颖插嘴用几分戏谑的口吻问道:“那你说说,你在体制里混的主要目的不是当官,又是干什么。”
原小生就拉了付颖的手,放在怀里摸索着,多少有点一报还一报的意思,接着道:“你大概已经忘了去年尉南乡评副股级干部的事情,我却记得真真切切,当时我沒有评上,心里那叫一个屈啊,我当时就想着,我原小生在乡镇里也算是勤勤恳恳、辛辛苦苦干了两年多了,怎么就连个副股级干部都评不上呢,我就跑到我外公家去诉苦,结果我外公把我好好训责了一顿,还给我出了一系列的考題考验我,最后给我指出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