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出去忙了。”原小生也站起來,跟尚平安握了握手,道:“辛苦尚主任了。”
一下午也沒什么事儿,下班后,原小生跟马斌将王云平送回住处,就跟马斌闲扯了扯,把马斌的事情简单给说了一下,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马斌还是显得有些怅然,说好歹伺候了这么多年领导,却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最可恨的是张孝祖那孙子,走的时候连个屁都沒放,就把自己撂在这儿不管了,自己在河湾县也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伺候完县长,接着去此后科长,从儿子降到了孙子,
原小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安慰道:“你的事儿也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领导身上,你自己本身问題就不少,最起码不应该去赌博,还把王县长的车给输掉了,放在谁身上都会不高兴。”看了看一脸失落的马斌,接着道:“现在暂时就这样吧,我已经给付部长打过招呼了,等风声过去之后,再想办法给你解决行政级别问題。”算是给了马斌一个安慰奖,
马斌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颇不以为然,原小生也不能怪他,自己虽然这么说,但最终马斌能不能提拔,还是一个未知数,毕竟这不是自己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只能是个空口承诺,何况在河湾县的人事权还牢牢地掌握在孙一民的手里,王云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肯定要把手里仅有的一点话语权用在关键地方,不可能为了一个马斌而不顾大局,这样算來,马斌提拔的可能姓就更小了,
马斌离开后,原小生刚要上楼,却被突然从灌木丛后面冒出的一个人,挡住了去路,把原小生唬一跳,站稳了脚步,定睛看去,才发现那人大概有四十**岁的年龄,黑黑的脸膛,戴一顶深蓝色的绒线帽子,个子不高,衣服邋里邋遢的,一件低档的羽绒服上面沾了几块明显的油污,脚上的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也破了两个窟窿,伸出來的一双大手上面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个农民兄弟,
那人一见原小生噗通一声就跪了下來,哇哇地哭了起來,原小生猝不及防,愣了一下,马上心念电转,就猜出了这人很有可能是下午过來上访的陈引庆,因为刚才只见了一个背影,却也不能确定,急忙上前一把将人生生地拉了起來,道:“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那人哭的更厉害了,站在那里,用衣袖摸了一把眼泪,哽咽道:“领导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我也是听他们说,有事找县长,最好先找县长秘书反应,这才沒办法了……”话沒说完,就又哭的一塌糊涂了,
这个时候虽然政斧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可政斧大院就在大街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