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真的走上了领导岗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和原小生说着话,冯海山就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來厚厚的几个信封,放在了原小生的面前,示意原小生打开看看,原小生就打开了一个,竟是一个个获奖证书,最高级别的竟是某书法协会颁发的一个全国书法大赛一等奖,还有一个小曰本给发的什么证书,原小生就不由对冯海山刮目相看了,半天才诧异地说道:“我过去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荣誉呢,这真应了那句话,真人不露相,看來你跟居里夫人有一比了。”抬头再看冯海山,就觉得冯海山的眉宇间还真有些道行了,
冯海山就摆手笑了笑道:“我刚才不是已经给说过了吗,我写字就是为了陶冶情艹,沒有别的追求,即便是有这些荣誉又能怎么样呢。”
原小生怔在那里想了想就觉得有些冯海山刚才说的一通自命清高的话好像自相矛盾了,反问道:“对啊,你刚才也说你写字就是为了陶冶情艹,可你为什么还要参加这么多书法比赛呢,可见你这个人也是虚伪的,面子上一套,背后一套。”说着心里就有了某种拆穿了别人的快感,自鸣得意地笑了起來,
冯海山却指着原小生,摇头做无奈状道:“你这张嘴皮子,也真拿你沒办法。”却沒有做过多的解释,
原小生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道:“我也不管你是自命清高,还是真清高,既然你的字写的这么好,你我也算是多年的忘年交了,是不是应该送我一副啊。”说着就把期待的目光,撒在了冯海山的脸上,
其实原小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发起了神经,想起向冯海山讨字了,只是上次去柴文山家的时候,看见柴文山家的中堂挂着一副字,上面龙飞凤舞的字有点意思,就想着向冯海山讨一副,留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得着,
一副字,对冯海山來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原小生好不容易附庸了一回风雅,自然不会拒绝,却还是挑了原小生话里的刺儿,道:“你这小子说话嘴上就沒个把门的,我们拢共认识还不到三年,怎么就成了多年的老友了,你跟人家领导说话是不是也这样啊。”
原小生自知刚才一时失口,就推了冯海山一把,道:“你就别挑理了,赶紧动手吧,我可告诉你,我是一无宣纸,二无好墨,三无分文,还要你的最高水准,你可不能糊弄我。”冯海山就对这种三无人员无奈地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宣纸,认真地铺在桌子上,道:“我给你当场献艺,总可以了吧。”说完接着问原小生道:“写什么呢,是不是‘澹泊明志宁静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