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连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外地妹子也不堪其辱,便有了寻找保护的念头,将那血泪一样的史记,凄凄惨惨地讲述给有些情谊的男人,于是乎,血姓男儿横空出世,充当了妹子们护花使者的角色,只不过那些花儿夹杂了太多的败柳残絮的成分,血姓男儿也不以为然,只是妹子们为报君恩,将那卧眠晓月的囊中钱儿花撒了一些,将血姓男儿养在了身边,
血姓男儿便整天无所事事,又觉妹子既要赚钱养家,又要顾念自己,负担实在太重,倒不如开个赌局,还可來些钱财,明着的麻将馆,暗地里的推牌九,一元两元玩个通宵达旦,三万五万亦豪爽两把,钱得來容易了,妹子们的生意自然也好了起來,只不过进了这个鬼门关,温柔乡里,四方城前,铜臭肉香,不把身边的票子撒完了,是不会舍得离开的,
三教九流的人多了,难免捎带着把那让人逍遥欲仙的药面子也带了进來,只是河湾县这种穷乡僻壤,也沒什么正经货,顶多有点颜色,还不知道被人配了多少B1、马铃瓜之类不值钱的药片子,能闻到一股那种味道就能算是正经东西了,
不管黑道白道,总要有个领头的,才能维持下去,桃园小区既然能把黄赌毒占全,自然少不了一个带头大哥,多年的浴血奋战之后,你杀我砍,死的死,抓的抓,留到最后的就剩下了一个叫马继武的中年人,自封尊号马王爷,街面上混的见面称呼一声马爷,
在河湾县,一提到桃园马爷,沒有不知道的,也沒有人敢不让三分的,用马继武的话说,在河湾县城地面上,桃园小区以外的地方,县委书记说了算,桃园小区以内的事情,马王爷说了算,
原小生趁着夜色走进桃园小区的时候,对桃园小区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只能说是略知一二,他只想通过走访群众,亲自了解一下下岗职工的情况,然而当他真正走进桃园小区,看着街道两旁的景象,不时面对那些在大冷天向自己抛媚眼、劈腿的女人,心中难免也有些诧异,隐隐感觉此來桃园小区,多少有些猛撞了,不过开弓沒有回头箭,也只能硬着头皮敲了一户人家的街门,
出來开门的是一位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浑身瘦的找不到一块有肉的地方,几乎跟个大烟贩子差不了多少,嘴里吊一根香烟,身上胡乱穿着一件羽绒服,可能是刚出來的时候才披在身上的,只将半边搭在了肩膀上,另外一半还提在手里,开门见了,就歪着脑袋,斜眼看着原小生,以及不客气的口气问道:“干什么呢。”
不受主人欢迎,也是贸然闯人宅院的正常情况,原小生早就有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