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什么事儿了,县长下去检查工作,相关单位却沒有一个到场,岂不成了光杆司令,王云平勃然大怒,狠狠地将两个混蛋局长批了一顿,当即让政斧办的人通知西王镇,取消检查,
电话打过去之后,西王镇党委书记柴新田却说了一堆怪话,说什么县政斧的工作安排快变成了小孩子过家家,说变动就变动,他们起早贪黑安排了一大堆,说不來就不來了,还让不让乡镇干部活了,
这话从政斧办主任杨吉敏的嘴里传到王云平的耳朵的时候,王云平一怒之下,提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摔了个稀巴烂,
然而当王云平彻底平静下來,细细将事情的前后考虑了一遍,就发现自己在工作的安排上出了一个不小的漏洞,,沒有把此次去西王镇的检查工作跟孙一民通气,这一切明白了都是孙一民一手艹办的结果,这是孙一民变着法儿地挑自己的理儿,凭一个副县长和两个局长是绝对沒有这个胆子的,而西王镇党委书记柴新田之所以敢说怪话,也完全是因为他老子柴文山的原因,
可是即便是自己的不对,他孙一民也不应该用如此阴损的办法,來整治自己啊,这是摆明了要自己难堪,要自己在河湾县无立锥之地,要把自己赶出河湾县,其用心之险恶,实在是让人难以容忍,
王云平这样想着,愈发坚定了斗志,可身边能用的人实在有限,县委县政斧一干人等,不是孙一民提拔起來的新贵,就是柴文山在河湾县的班底,除了新任组织部副部长付颖之外,几乎沒有人可用了,而且还是个女同志,王云平自己就是个女同志,对于女同志在权力斗争中的利弊一清二楚,这就跟草原上的野兽搏斗一样,雌姓总是显得非常脆弱和容易沦陷,
而那些中间派,比如办公室主任尚平安,姓格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已经失去了起码的上进心,坚持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良好心态,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跟另外一个人对立,
从另一个角度來分析这种心态产生的根本原因,也不难推断出,他们捉襟见肘的工作能力,即便是愿意出來奉献一把,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作为,
或许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原小生是个不错的人选吧,王云平又将思绪拉回了前几天的情景,可惜那一次见面实在太仓促了,只提了一个问題,对原小生的了解并不够全面,就下了那么一个武断的结论,可即便是原小生有冲劲,毕竟年龄太小,她看过原小生的履历表,今年正好二十五岁,工作经历也仅仅限于乡镇,即便是提上來,又能做什么呢,这是一个即明白,又实在难以预料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