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跟方圆成相视一笑道:“这还用问吗,昨天下午你不在,我和方子两个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喝的实在大了,回去肯定要挨骂,就干脆住在宿舍了。”从称谓的转变上,不难看出,一顿酒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更加亲密了一层,
陈昊说着,神神秘秘地在方圆成的脸上看了一眼,接着对原小生道:“给你说个秘密,咱们方圆成还真就看上那位吴大小姐……”话未说完,方圆成早就不干了,抡起拳头要招呼陈昊,陈昊急忙散开了,继续戏谑地笑道:“这可是昨天晚上亲口给我说的,还要让我给你们撮合撮合,难道你就忘了不成。”
方圆成却死活不承认道:“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说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肯定是你在这儿瞎咧咧。”
陈昊马上认真道:“你既然记不得了,那我就给你重复一遍,我给你说,吴艳丽马上要提妇联副主任了,你马上说多么希望有天能被潜一次,死也值了。”陈昊说的摇头晃脑,又形象的无以复加,原小生自然就相信了,却只是笑了笑,沒有凑这份热闹,
心里担心方圆成调转矛头,攻击自己,却真应了那句话,怕什么就來什么,方圆成和陈昊闹了半天,果然又刨根问底道:“小生,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还沒有给我们说呢,不会真去***了吧。”说着从两只小眼睛,就放出了奇光异彩,
原小生推了方圆成一把笑道:“说什么呢,你才***了呢。”方圆成却马上反驳道:“我可听说,乡镇干部都有这个嗜好。”一下子提高到了一个群体的高度,好像原小生晚上出去***是天姓使然,言语中就流露出对原小生这种真正从乡镇出來的公务员的歧视,
原小生就是定力再好,脸上也下不來了,极不自然对方圆成笑了笑,再沒有说什么,心中却暗骂,这家伙说话也真够蠢的,怎么什么话都往外甭,陈昊在一旁早就体会到有些不对劲了,急忙打圆场道:“方子,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好像你不是从乡镇上出來的一样。”
其实方圆成还确实不是从乡镇出來的,他是条山县工联副主席的公子,县工联,虽说是个清水衙门,但也是县五套班子中的角色,县里的头头脑脑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方圆成看上去满脸的老气横秋,其实才二十三岁,今年大学刚毕业,工作还沒有正式分配,挂在条山县人社局混曰子,市里举办干训班的事情一下來,他老子就给他活动了一个名额,也是准备回去之后,直接弄个副科,到乡镇干上几年,再跑跑门路,调回县里,也就算是功德圆满了,这也是一个县工联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