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又想自己这是在党校参加培训的头一天,继续道:“是啊,马上要上课了,我得赶紧赶过去,要不然就迟到了。”
付颖就卧在床上,温柔地笑了笑,道:“你也不时间,这会去了,恐怕教室里也不会有人给你这个好学生上课。”
原小生这才抬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发现才刚刚六点过几分,外面依然是一片的漆黑,只能朦朦胧胧地到一丝黎明的景色。勤快的麻雀却早早地站在窗外的枝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没完没了了。
又是一脸尴尬的笑容,原小生只好放慢了节奏,又在门外找了一圈衣物。付颖昨天晚上起来的时候,早就把衣服全从地上捡起来放到了沙发上。只是并没有来得及整理,两个人的衣服,还混搅在一起。原小生提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竟把付颖的胸器给抖搂了出来,一件黑色的胸器,在沙发上弹了一下之后,滚在了茶几的旁边。原小生慌忙弯腰捡起,也早被卧在床上的付颖见了,就唉了一声,道:“给我拿过来吧。我也该起床了。”
原小生愣了一下,也不敢回头,只好背着脸,倒退着进了卧室,一伸手,将付颖那黑色的凶器递了过去。付颖坐在床上,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嗔怪道:“你离的这么远,我怎么能够得着啊?”言外之意,好像也是在说,睡都在一块睡了,你还扭捏个什么劲。不管付颖有没有这个意思,原小生却只能这么想。
本来想扔过去算了,可又觉得这样显得太不尊重了,只好伸着胳膊,又往后退了两步,问道:“现在能够得着了吗?”付颖的声音就变得有些不大好听了,冷冷道:“够不着!”
原小生只好又往后退了两步,却已经到了床沿,也没有防备,就突然摔了一下,坐在了床上,急忙转身用手撑了一下,就正好和付颖打了个照面。
付颖早已将被子全部掀了起来,光光地坐在那里,一条胳膊依然撑在床上,半卧着,像一幅西方油画中的女人一样,慵懒的姿态,迷人的曲线,一弯粉红的小溪,光秃秃,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原小生的面前。
原小生不禁愣了一下,心中却也乱七八糟地想了起来:还真不出来,付颖竟是个白虎的身子,通体的雪白,柔美。眼睛也情不自禁地痴在了那里。
付颖就在原小生低下来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一脸媚态笑问道:“什么呢?”似乎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原小生的疯狂,脸上就不由飘过了一抹绯红,也将头低了下去,道:“昨天晚上,还没有疯够啊。”
原小生这才发觉自己依然失态,急忙站起来,将胸器递到付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