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不要太委屈了自己,给我一个机会,同样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我能了解你的孤独与感受,更能体会你的不幸,因为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只是我比你稍稍幸运了一些,在合适的时适,合适的地点,遇到了合适的人……”
古枫嘴上边说,爪子可没有半点安份,正在一点一点的抚着那一对巨大的车前灯,手中传来的柔软滑如镜子,却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心里大赞,好一对车前灯啊,果然不负他去而又返的期待。白姨虽然仍对他不理不睬,但是她的肌肤却比她的嘴更为诚实,她的肌肤开始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泛着粉红的颜色,身体有些颤抖,那是兴奋的表现。
白姨打定主意不要去听古枫这种类似胡说八道的甜言蜜语了,可是她又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好奇,因为这种话,她做了二十几年的女人,都没有听别人对她说过。
“你知道吗?看着你熟睡里眼角还挂着泪滴,我的心真的很疼,像你这样的女人,本应该有一个快乐和幸福人生的,而你的身后也应该跟着一大班众星棒月一样的追随者……”
“谁说我没有,我有!”白姨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只是我把他们全都打残了!”
古枫心里一阵发寒,刚刚说的都白瞎了吗?
白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古枫却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白姨仍对他冷若冰霜,古枫不以为意,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白姨,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
听到他如此的说,白姨也很想说,你要说故事我不反对,可是能不能先把你的爪子拿开,让我换个舒服一点的资态,最好也能再让我穿上衣服……但为了避免自取其辱,她还是把话硬咽下去了,乖乖的在那里不敢动,杏眼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古枫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后,用一种极为沉重与忧伤的语气道:“我的事情从未跟别人说起过,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与来历,也许有很多人都认为,我就是凭空从石头里爆出来的!”
“其实呢,我有着许许多多的过去,只是过往的一切,就像是已经封了口,结了疤的伤痕一样,要把它们再倒翻出来,就像是要撕裂它们,再撒上一把盐,对我来说,那是痛苦与残忍的事情!”
古枫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自顾说自己的,完全没有理会白姨爱不爱听,“在我的了解中,对你使坏的人仅有两个,把你压作赌注的生父是其中的一个,还有一个是把你当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