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应天策的警惕,白蒙面色淡然,眉毛一挑:“怎么,在这里还想再吃一场败仗?”
应天策只觉胸中一股怒气要炸开,可是他自知不是白蒙的对手。那天近乎完美的埋伏,十人小巷子伏杀,之后纵车追杀已经是对付意外情况预备的备用方案,谁知道依然被白蒙破掉了连环杀局,怎么能让应天策不怒。
又怎么能让应天策不惧?
带着一个农村人钟浮生,后面还有花金楼的女儿花任真,资料上还有那天的表现都说明,这是漂亮的女娃武力值并不高,就这样也敢正面对上自己一群人,应天策要考虑那天白蒙在逆境中的表现,也要考虑防备他可能对自己一行人准备的埋伏。
“你小子算哪路,还敢找我算帐?”
应天策一声怒而不发,白蒙的言辞,却气坏了已经进退失据的花任翔。人生第一次独立决策,他想守护自己家的决心比所有人都更加强烈,低下骄傲的头颅委屈求全,最后却被人狠狠的涮了一次,还是自己向父亲说完满满的保证之后,这已经让他在疯狂的边缘,这个时候白蒙还要出来扬言找他算帐,花任翔已经听不出他话背后真正的意图,只是潜意识中有一种柿子捡软的捏的人之常情,对白蒙大吼起来。
应天策不敢回答,花任翔怒吼连连,白蒙看在眼里,眼睛扫过场中所有人,却看向了花金楼,露出一个单纯简单的笑容。
“花大叔,说好要约蝴蝶草过来的,怎么这个女人不来了么?”
白蒙的声音清脆,对于这个可以称之为渡城传奇的女人却没有什么尊重之意,一下子就惹恼了对蝴蝶草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应天策。
只听仓朗一声,白光一闪,一柄长刀已经指向了白蒙:“你嘴里放干净些,我姑姑的名字也是你可以随便提的?再提一个字,砍你沉了海河!”
“你有这个本事?还是那个女人,可以给你这个能力?”
白蒙微哂,脚步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暗中在积蓄的力量,同时示意钟浮生和花任真都退开一些。
一旦战斗起来,他可没有心思在应天策的攻击下保住两个人。应天策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有武器在手,快狠准都是占了的。这个在渡城有小红袍之称的年轻人喜着黑衣,战斗狂热杀机凛然,战至酣处往往一身征袍染血成红,故爱他性格喜好传奇的人都喊他一声小红袍,其血勇在整个华北地区都小有名气,知道蝴蝶草手底下有一个新成长起来的新秀,是出了名的疯狗,只要他称呼为姑姑的蝴蝶草一声令下,他刀锋敢于指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