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扭头看了眼池上和莆田这两名被绑起來的jǐng察,淡淡的开口道,“明天,我就会把这些你们投毒的证据直接送到东京都的**庭,正式对你们进行投毒谋杀的控告,而且我会将这件事送到各大报纸让他们进行刊登,我相信在R国,还是有很多人士会同情和可怜爱奴族遭遇的,当然,就算沒有R国人有那同情心,我也会有办法让这件事刊登在报纸上,到那时候,就算你们R国报社迫于压力不报道,其他国家的报纸也一定会大肆渲染,我相信,到那时候,就算你们的天照大神都救不了你们,就更别说你们一直信赖的R国zhèng fǔ了,你们是不是在干这事的时候得到过R国zhèng fǔ的很多许诺,是不是他们说一定会帮你们洗脱罪名,而且还会给予丰厚的奖励,不让你们白白当zhèng fǔ的替罪羊,那些都是扯淡,只要事情一闹大,我敢保证,R国zhèng fǔ会比谁都想治你们的罪,让你们死。”
池上和莆田听见范伟这话,不由两人都是一楞,不过很快,池上便根本不信道,“无论你怎么信口雌黄,我们才不会听你的,我告诉你,少吓唬我们,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
“信不信随便你们,你们为R国zhèng fǔ办事,最后落到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你们如果觉得值得,那我也不会为你们而感到惋惜。”范伟摇了摇头轻笑道,“你们也不想想,R国zhèng fǔ为什么会给你们这么多口头承诺让你们不顾一切的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目的只是让你们把紧口风而已,对于R国zhèng fǔ來说,你们两个只是蝼蚁,死不足惜的蝼蚁,一旦你们沒有了利用价值,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们会选择怎么对付你们,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总是死的最快的那个,你们应该不会笨到这种程度吧。”
莆田yīn沉着脸直接反驳着冷冷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R国zhèng fǔ,我们之间根本就沒有任何关系,反倒是你们得小心了,如果还不放我们走,小心R国zhèng fǔ真会找上你们麻烦,爱奴族的聚集区里私自抓捕jǐng察,这罪名恐怕你们担当不起。”
“哈,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范伟忍不住鼓掌笑道,“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们是聪明人,想和你们讲讲道理希望你们能回心转意,现在我才发现,你们只不过是两条被蒙在鼓里的R国走狗而已,被人卖了居然还在替别人数钱而不自知,真是可悲,可叹,和你们谈判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池上君,莆田君,行啊,如果你们一意孤行,那我们也沒有任何谈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