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向任何战友说过自己的身份别人只知道他有个很有钱的老妈,不停的向军营送东西,面他与沈家的关系,战友们却从不知道。
叶欢直视程司令,淡淡道:“首长谬赞了,我是我,我干得漂不漂亮,与沈家没关系,更谈不上将门虎子这四个字。”
程司令大为赞赏:“好,好汉子!回去代我向沈老将军问个好,以后休假来西南,住我家里,我让大院里那帮靠着父母长辈余荫混日子的败家子们好好羞愧羞愧。”
叶欢勉强一笑:“有空一定叨扰。“运输机载着战士们直插蓝天,向北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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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以后,飞机在京城卫戍军用机场降落。
叶欢重新踏上了京城这块土地,一别京城大半个月,这里没什么变化,可是叶欢自己却隐隐变了不少。
在血与火的浇铸里,叶欢如佛陀悟道般,忽然间懂得了很多。
关于生命,关于价值,也关于人世间除了爱情以外的情感叶欢没回军营便直接请假了,何平看着他极度疲惫的脸sè,什么都没问便准了他的假。
叶欢不想回军营,至少不想现在回去。
他讨厌看到那种亲属在牺牲的战友遗体前悲伤痛哭的场面,生离死别有过一次已经足够,没必要回去再经历一次。
连mí彩军服都没换,叶欢只身来到了名流sī人会所。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会所里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正来往寒暄,一派欢多笑语,歌舞升平。
叶欢站在会所的前台,呆呆看着眼前这幅盛世场景,忽然间有了一种恍如隔世般的落差感。
边疆的枪林弹雨,血肉横飞,和京城的似锦繁华,纸醉金mí,眼中的画面和记忆中的画面两两交替,反复纠缠,他使劲甩甩头,闭上眼,又睁开,那一幕枪炮隆隆和死亡前无数惨叫的幻像才从眼中消失。
我大概是病了。
叶欢lù出了苦笑。
“叶欢?你怎么来了?”柳眉惊喜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叶欢扭头望去,见柳眉一身庄重正式的黑sè职业套裙,脸上略描淡妆,眼中lù出欣喜的光芒瞧着他。
叶欢嘴角一咧,笑了:“我是老板,来视察视察你的工作,干得不好我得扣你工资。”
柳眉走到他跟前,狠狠捶了他一下,嗔道:“你这甩手掌柜当得好,想来就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