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极度的悲愤,眼泪都快下来了:“后来我打听了一下,那栋楼里住的学生都是医学院法医专业的,人手一把解剖刀,老子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张三感慨了几句命运不公之后,酒劲上头,悲愤的醉倒在桌上。 二人久久无语。 半晌之后,叶欢沉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张三的爹妈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他爹妈的血型。” “他爹妈什么血型?” “B型。” “为什么?” 叶欢看着趴在桌上大睡的张三,幽幽道:“只有两个B型血的人,才能生出这么个2B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