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到李老瘸子的窗前,把刚才讨论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老瘸子沉默半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徐福年轻的时候并不怎么对付,我求他,他能帮忙吗?”
李老二道:“叔叔,你们老一辈如今还剩下谁?就只有你和他了,福伯和你年轻的时候再怎么有过结,现在也该恩怨尽消了。你们是老哥们,有过许多共同回忆,总能聊到一块儿去的。”
“叔叔,你再不出马,西郊就没咱们立足之地了,你能眼看着自己打下来的江山被外姓人占了吗?”李老三哭着说道。
兄弟三哥眼巴巴的看着李老瘸子,李老瘸子咳了几声,点了点头。
“我已经有七八年没见到徐福了,你们帮我打听打听他在哪儿。”
李老大心中一喜,“叔叔,这事我立马去办。”
兄弟三人从李老瘸子的房里出来,走到前院看到了被捆在枣树上的阿鸡。阿鸡嚷嚷了半天,嗓子都哑了,现在已经没精神了,耷拉着脑袋,见李家三兄弟从他面前走过,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未吭声。
“大哥,阿鸡怎么处置?还送去高家吗?”李老三道,阿鸡是他手下得力的一员,替他办了不少事情,他还真是舍不得把阿鸡给送出去。
李老大道:“当然要送了,先拖住高红军,让咱们好有时间去找福伯。”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西郊的各路头目就都到了李家。
阿鸡被捆在枣树上捆了一夜,听到鸡叫,猛然醒了,冉冉升起的太阳,竟是血一般的色彩。
“阿鸡,吃饭了。”
李老三把阿鸡嘴里的袜子取了出来,把他从树上送了绑,堂屋里准备了一桌子菜,都是给阿鸡做的。道上人讲义气,这顿饭算是给阿鸡送行,到了高家,是生是死,那就得看阿鸡的造化了。
阿鸡转头看了看院子里,西郊所有的好手都到了,他就算生出一对翅膀也逃不掉,叹了口气,跟着李老三进了屋。
“阿鸡,好好吃一顿吧,我给你倒酒。”李老三拿起酒瓶,倒了两杯白酒,“第一杯,我敬你。”
阿鸡坐了下来,看着满桌子的好菜,却无一点失误,勉强吃了几口,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我饱了,走吧。”
“那就跟我走吧。”
李老三带着阿鸡上了车,西郊大小头目随后也都上了车,十来辆小车连成一队,朝高家开去。
……高红军今天起的比往常要早半个小时,他有晨练的习惯。高家豪宅后面就是山,有一条上山的小路,他的晨练就是从那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