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的中心,韩锦山委员并沒有在意刘枫抢了自己的风头,显然这位国务委员的心胸要比王清等人强太多,
一个人的心胸决定他的成就,一个心胸狭窄的官员,最终无法走上巅峰,沒有海纳百川的胸怀,沒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度,怎么能面对形形的下属官员,
如果当初的聂九常不是为了聂四虎,他是绝对不会走上那条路的,他也算得上是一派的政治领袖,很多官员无法走到更高,常常不是自身的原因,而是家人家事的纠结,
相比之下,王清之流差了不止一个档次,那是一种与生俱來的大气,一种心怀天下的情怀,如今的刘枫,就具备了这种情怀,虽然有度量的人不见得走向更高,但是沒有度量的,却是注定会倒在路上,
“克拉地峡运河不具实际操作价值。”刘枫微微一笑,“无论是经济利益还是所谓的军事战略意义,都是无稽之谈,在别国修建一个投资超二百亿美金的项目,这个想法不啻于痴人说梦,
那种生死凝结的感情都要被人践踏,何况这种摇摆不定的国家,与人做嫁衣不是这么做的,当然,如果克拉地峡是华夏领土,就算是我一个人投资,也要开凿这条运河。”
商务参赞有点尴尬:“呃,其实克拉地峡运河还是有一点操作性的,最起码可以回避马六甲海峡的美国人。”
“沒必要躲避什么国家什么人。”刘枫摇摇头,“儒家大师孟子说得好: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华夏五千年的历史告诉我们,几乎每一个朝代都是建国后沒有了外來威胁,统治阶层才会耽于享乐,才会最终导致国家的灭亡,
北方游牧民族之所以一次次拥有南侵的能力,一个固然是他们那种居无定所的危机意识,也未尝不是中原地区自我阉割的结果。”
韩锦山委员笑骂道:“这话不要胡说,什么克拉地峡运河,不过是某些人炒作的东西,华夏还不至于钱多得去帮别人建设国家,自己捞不到好处,反而惹一身骚。”
兰苑雨抿嘴憋住笑,这个家伙说话总是直來直去:“咳咳,刘教授,那么泰国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开发旅游市场。”刘枫笑道,“当然,借助泰国人和美国良好的经济合作关系,在那里搞一些合作项目也不是不可以,最好还是以帮助对方原材料生产开发为主,产品争取返销国内,
不只是泰国,整个东南亚丰富的水果农产品,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如果在这里生产果汁类产品,想必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