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枫同学,一样的同学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说话的是北蒙新哲盟书记伊雪军,今年39岁了,他是本期中青年后备干部培训班最年长的一位,平常很有老大哥的风度,刘枫倒是没有想到,这位老大哥也来打趣自己。
站在伊雪军身边的辽东省团委副书记李宏宇也来凑热闹:“就是,我们也要求一样的待遇!”
刘枫挠挠头,咧嘴一笑:“一起,一起,一起!要是有另一半也欢迎一起!”
“好样的!”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1991年的华夏,西餐绝对是高消费。这些培训班的学员,一个个就算是有钱,也不敢太过招摇,只有几位曾经去尝过鲜。如今有人请客,自是想要去见识见识。
刘枫回到寝室,就给徐莹打电话,刘枫的寝室还是当年当教授的那一间。一套精致的一居室,这是老校长给他留下的,否则早就被人瓜分了。
现在的燕京党校还很穷,很多教职员工还住在筒子楼,有的都已经是厅级官员了,却无法享受地方上厅级高干的待遇。谁让这是在燕京城了呢?
这里钱不是最多的,官员的密度绝对是最大的,而且是世界密度最大!别说刘枫一个小小的副教授,一个处级区长,就是厅级干部,在燕京城也没资格摆谱。
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一不留神,你在公园遛弯,遇上一位耍太极的老太太,没准就是哪一个省里或部里退下来的。更不要说那些军方高干,当年华夏可是拥有世界第一的陆军部队,那其中的军师干部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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