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怀安不哭,怀安不哭,妈妈在呢。”
“那那个小孩告老师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告诉老师,你们兄弟被围住群殴的事情?”
“说了,可是老师不听。”
“老师说他们都是乖孩子,肯定不会惹事生非。”
“老师说我们兄弟身体有病,脑子也有问题,一天到晚只知道找事。”
“老师还说我们这样的孩子就是没人教养,所以才会变成这样不守礼数。”
“她说家里人不教让她来教,她可不会对我们客气。”
回忆这些话对沈怀安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他才说了几句身体就剧烈的颤抖着,看样子是真的怕了。
姜晚手上的力道紧了紧,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这是你们第几次受罚?之前的每一次也被罚的这么狠吗?”
姜晚强迫自己冷静,就是要问清楚整件事情。
她准备大动干戈了,所以必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沈怀安掰着手指默默的估算着。
姜晚看到他掰了一根又一根,一直掰到第七根。
“妈妈,已经是第7次了。”
姜晚气得浑身颤抖,整个人几乎被愤怒包裹着。
“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竟然已经第7次了?”
“前段时间你们被校长关注着,她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后来校长没关注你们了,她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除去校长保护的时间和后来放假的时间,差不多每隔两三天你们就要被欺负一次。”
“被同学欺负了还不够,还要被老师联合起来欺负!简直是岂有此理!”
姜晚的心态崩了,气的都快冒烟了。
“妈妈,你别生气了,一点作业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些事气坏了身体,到时候我和弟弟会很难过的。”
“我写作业比弟弟更快,等我写完就去帮弟弟写。”
沈怀安试图安慰,姜晚却越想越气。
沈怀安的性格习惯了忍让,他宁愿自己吃苦受罪,也不想让家里人为他讨回公道。
他明明写作业写的手指都快变形了,不仅没有一句怨言,竟然还要帮弟弟写。
姜晚看他这样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沈怀安还要去拿笔,姜晚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
“好了,别写了,泽文也别写了,谁要是再写妈妈真的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