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身体还好,让两位挂心了。”严冬不动声色地缩回手,询问道:“对了王局,受害者那边怎么说,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吗?” “我派人去医院看过了,轻伤,晚点儿让吴小姐过去给人好好道个歉,整个私下和解,这事儿也就可以翻篇了。” “有劳王局费心了。” “严教授客气了。” 两人说话间,有警员过来递话,说是吴凌出来了。 我立即起身,步子刚迈出去,才发现搭在身上的羊绒大衣不经意间滑到了脚边。 是严冬的外套。 一瞬,我心底的愧疚之感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