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自扇巴掌疼的还是他自己。
又能不解气……
不值当,不值当。
“算了……”
他提溜着网兜,循着脑中的记忆走回四合院。
既来之则安之。
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自己大致知道后面的走向,也能少踩点坑。
实在不行就苟在家里练练演戏,好好保养。
等以后去考个国家话剧院,转行当演员。
演个什么大宋提刑官、芝麻胡同、白鹿原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正想着,张大龙在轧钢厂墙外的水泥管子下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
这不正是院子里头秦寡妇的那三熊个孩子吗?
张大龙大步走过去。
发现三个孩子围着一只刚烤好的叫花鸡,吃的喷香!
靠!
这不就是他们三个兔崽子偷了后院许大茂的鸡,害傻柱被整个院子围攻,最后不明不白赔了五块钱的那次吗!
张大龙心想。
既然自己已经穿到何雨柱身上,就不能也让自己白白咽下这委屈!
一片阴影挡住三个吃的满脸油的熊孩子,他们齐齐抬起头。
发现院子里的‘傻柱’叔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
“棒梗!”
“干嘛呢?”
棒梗是三个孩子中最大的,也是贾家门唯一的男孩子。
他们早年丧父,全靠寡妇母亲秦淮如支撑着这个家。
也正是如此,秦淮如可怜,多受院子里帮衬。
正巧,面前这个何雨柱就是帮衬最多的。
可一来二去,总有那些嘴碎的传些傻柱和母亲的闲话。
棒梗怎么也是十多岁的半大小子,懂人事了,哪能不介意那些闲话?!
自己的母亲含辛茹苦,他当然是怪不得。
但面前这个缺心眼儿,被全院子取笑叫傻柱,还给自己母亲惹麻烦的人,他棒梗可没什么好脸!
棒梗满心嫌弃,嘴里的肉都不香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关你什么事!”
好家伙!
小兔崽子,还敢跟他甩脸子!
他张大龙可不是何雨柱那老舔狗,舔了寡妇还得舔她孩子。
张大龙嘴角一勾,声音更低了。
“哟!”
“叫花鸡啊,还做的挺好……”
“你小子,偷许大茂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