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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他们曾经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并且知道只有新人才可供他们剥削。
对于这些规矩,可能其他人无法理解,但曾拓和小雨却能够明白其背后的意义。
小雨看向曾拓,用眼神询问他的想法。曾拓无奈地苦笑,他知道这些规矩虽然可笑,但却没什么办法。
而后开口道:“我很想交出所谓的镐子,但很可惜,我真的没有。不过我答应你们的不变,只要你们谁告诉我林云的在什么地方并带我找到他,我可以答应给你们每人打造一把铂金镐。”
“铂金镐?他是在搞笑吗?,铂金也能做镐吗?”有人忍不住笑问。
“哈哈,太逗了吧,铂金……哈哈,他当铂金是大白菜吗?”
“哈哈哈啊,这逗比我受不了了,要不咱们干他吧,还是抢过来方便一点。”
“我看谁敢动!”年行云的喝声如平地惊雷,震得那些人一时失措。他的眼神凌厉,仿佛一把锐利的剑,让对面那群亡命之徒也为之一震。
年行云趁机又道:“我们并非矿工,而曾哥所言,绝对算数。”他的语气坚定,透露出深深的诚恳。他曾是底层混迹的一份子,对于这些矿工的心情他感同身受。
“新人,你是搞笑吗?还是铂金镐,你是侮辱我们的智商吗?”有人嗤笑起来。
“不,他是没有智商。”又是一阵哄笑。
“侮辱我们也就算了,关键是还侮辱了镐子。”有人添油加醋。
“哈哈哈哈”那些可怜的矿工对年行云展开了嘲笑,声音回荡在矿场上空。
年行云面色铁青,内心的愤怒如潮水般翻涌。他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瞪着那些嘲笑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曾拓却叹息道:“算了,打吧,这些人就是欠打,我算是救不了他们了。”
本来曾拓不想冲突的,这些矿工也算苦命人,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些个生活本没希望的苦逼,每当有新人到来的时候便是他们找乐子的时候,所谓生命必会找到自己的出路或许便是这个道理。
他们拿曾拓等人当乐子,那曾拓就只能用拳头打醒他们,否则恐怕很难冲他们口中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听着曾拓的话,那些矿工还不以为意,一些手中有工具的矿工还挥舞着工具试图恐吓。然而,就在下一刻,他们全都惊愕地愣在了当场。
年行云突然松开拳头,向那些矿工走去。他的目光冰冷而坚定,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他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