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难道是你做的？”

冯子林点了点头，而后对曾拓道：“自然是我做的。你忘了我是知道源代码的。”他的话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曾拓听后，心中一阵释然，他明白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只要解释得通就好，不必过于纠结。然而，冯子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重新紧张起来。

冯子林语气严肃地说：“不过，有件事情你怀疑得非常正确。”

曾拓疑惑地看着冯子林，问道：“是什么事？”

冯子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关于这里是不是虚实界这件事。”

曾拓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冯子林。

冯子林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没错，这里并不是虚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