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是训练弹,耗子尾汁吧!”
说完也不看他的反应,舰船迅速掉头朝着南方驶去。
锦衣指挥的脸色哇绿哇绿的,气的瑟瑟发抖。
可当慎海卫舰船调舵瞬间,无意间看到苏谨那讥笑的表情时,什么气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恐惧。
虽然晋国公在笑,但眼中却是浓浓的警告和杀意。
这一瞬间,他的腿忽然有点软...
“哈哈哈,痛快,痛快!”
立于甲板之上的马三哈哈大笑,笑声顺着海风飘向远方。
慎海卫将士们的脸上也都露出嘲色,暗笑锦衣卫的不自量力。
许圭有些担心:“先生,咱们这算不算把纪指挥得罪了?他要是在陛下面前说你坏话怎么办?”
“说去呗。”
苏谨无所谓的耸耸肩:“朱老四要是能被纪纲挑拨了,他这皇帝未免也太蠢了。”
说着拍拍许圭的脑袋:“放心吧,等咱们回去的时候,纪纲他呀,可未必还是这个指挥使。”
“啊?”
“这几个同门里呀,其实你是最不适合当官的”,说着指了指还被捆在旗杆边上的童福山:
“别看那小子贱嗖嗖的,其实他才是最懂官场之道的。”
“先生教训的是”,许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学生太笨了。”
“谈不上,只是每个人喜欢的、适合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看到先生指他,被绑的死死的,嘴巴都被封住的童福山连连蹬腿,露出讨饶的神色。
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先生就把他绑在旗杆边上反省,这日子没法过了。
“知错了?”
看着先生谑笑的目光,童福山连连点头,露出求饶的眼神。
将塞在他嘴里的抹布,掏出来丢在一边,苏谨冷冷看着他:“错在何处?”
“学生不该胡言乱语,装疯卖傻和先生顶嘴。”
“哼,我是这种小心眼的人吗?因为这个处置你?”
“先生当然不是!”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眼神透露出来的信息,分明写着你就是。
苏谨被气笑了,“看来罚的还是不够,继续捆着吧。”
“别别别!”
童福山用屁股连连向后挪动着,嘴里不断的告饶:“先生我真的错了,真的知错了!”
“我告诉你,我为何罚你。”
苏谨冷冷的盯着他:“纵容家丁私越城池,兵围陈州,这大明是不是真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