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委屈藤轶一下了。
反正消失了灵气的和田玉不过就是一块上等白玉罢了,那种物件刘宇浩多的是,和他心中的目标鸡缸杯相比,丢掉一块玉沒什么了不起。
藤轶当然知道刘宇浩向來是一言九鼎,但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一块玉戴久了会有感情。
想了足有半分钟觉得不过就是一块玉,沒有必要为身外之物薄刘哥的面子,这才乖乖摘下來,道:“你说的,可不准反悔啊!”
刘宇浩淡淡一笑,瞪了藤轶一眼,道:“臭小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在转身的时候,刘宇浩分明听到藤轶嘀咕了一声,“有,硬塞给我姑妈银行卡的时候你还不是说以后从我工资里慢慢扣,可到现在一分钱也沒扣。”
刘宇浩笑笑,沒考虑去和藤轶理论,走到褚老身边,轻声道:“褚老,我有点事想请教您,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褚老正在和一个相熟的专家说笑,见來的是刘宇浩,遂点点头道:“现在么?”
“嗯,就是现在。”
刘宇浩歉意的朝褚老身边的朋友笑了笑,硬拉着褚老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小子,你又要搞什么?”
褚老白了刘宇浩一眼,心说:“有事就直说嘛,干什么要跑到这一边來,搞的神神秘秘的。”
哪知,刘宇浩第一句话就吓了褚老一跳,“老爷子,您能告诉我您家里那块子冈玉牌的样式和特点吗?”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褚老沒好气的哼唧了一下,刘宇浩是他欣赏的年轻一代古玩专家,莫说只是打听那块子冈玉牌,就算以后他想要,作为沒有儿女的褚老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可毕竟现在不是时候呀。
什么时候刘宇浩变得这么沒轻沒重了!
刘宇浩深知褚老是什么样的性格,一看老人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老脸一红,挠挠头笑道:“老爷子,您信不信您把那玉牌的样式说出來,我就能做个一模一样的。”
啊呸!
褚老差点沒把刚喝到嘴里的茶水都喷出來,瞪大眼睛看着刘宇浩,道:“小子,你哪不舒服了,是不是昨天穿的太少感冒了?”
“哪能呢,我这身体棒的很!”
刘宇浩一脸窘迫,但为了证明自己沒病,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强壮。
褚老“爱徒心切”,哪里肯相信刘宇浩的鬼话,带着浓浓的责备语气,道:“臭小子,别闹了,还不赶紧去看医生。”
得,这是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