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邵无计可施,居然能想得出这种无赖伎俩來不让自己靠近那块黑乌砂赌石。
“沒事,你们说话,我不会偷听!”
不是要比谁脸皮厚么。
刘宇浩慢悠悠的走了过來,手里还拿着一张已经填写好了的竞标单,根本就不尿南邵那茬。
南邵顿时目瞪口呆。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父亲南霸天竞投那块擦出了玻璃种晴水绿的黑乌砂,而且事前刘宇浩也明确表示自己不看好这毛料了,怎么现在又拿着一张竞标单屁颠屁颠跑來了。
这小子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难道是要跟南家抢毛料。
“哎呀!”
刘宇浩一脸惋惜的摇摇头,端详了那块两百多斤的黑乌砂半赌毛料许久后突然來了一句:“刚才回去合计了一下,发现手里居然还有点闲钱,沒道理看到了这块毛料不争取一下啊!”
太过分了,自己明明说了不看好这块赌石,怎么最后十几分钟跑过來说要投标。
南邵气坏了,嘴唇都是紫的。
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这里是缅甸翡翠大公盘,不是他南家,他南邵是沒有权利禁止刘宇浩投标的。
暗标的规则是,你永远也不知道别人的出价是多少,你也永远不能在暗标结束前阻止别人对毛料进行投标,否则会被缅甸军政方视为挑衅。
那啥,要真给军政方造成那种印象的话,后果非常严重哟。
故意抖了抖那张竞标单,刘宇浩在松开手的前一霎那突然扭过头來,笑嘻嘻的看了南邵一眼,竖起四根手指说道:“不好意思啊南先生,我出价有点高!”
麻辣隔壁地。
南邵几乎要气疯了。
四根手指是不是就代表了他的出价是四千万欧元,究竟刘宇浩是怎么知道我的暗标投了三千八百万欧元的。
这一切都南邵來说都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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