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的都是那些曾经被潜规则过的女人,她们的姿势是最骚的,她们是最不要脸的。
刘芳端了一盆水过来:“我给你洗洗脚。”
“刘婶子,你可别这么伺候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还给我洗脚?洗个球”
“听你说的,还洗个球?球你自己洗,脚我来给你洗”
高羽不忍心让刘芳给她洗脚,因为在他的心里,他和刘芳是平等的,你是我的情人来我是你的情人,我舒服来你舒服,既然你给我洗脚,那我也给你洗澡得了。
高羽的脚本来就不脏,被刘芳洗过就更干净了,高羽用脚丫子碰了碰刘芳的胸:“刘婶子,该我给你洗脚了。”
“那可不行,你在我心里是大爷,我伺候你是应该的,你可不能给我洗澡,否则你就不骄傲了。”
“我给你洗脚更骄傲,你要是不让洗,我今天晚上就睡到地上,你怎么拉我,我都不上炕。”
“还威胁我?有本事你睡到猪圈里去?就是你真睡过去了,我脱光了,闻到我的香味,你还不得乖乖跑过来爬我的肚皮?”
高羽很细心的给刘芳洗脚。
刘芳幸福坏了,在她的心里,西山上的杏花提前开了,乱了季节,也乱了她的心。
高羽慢慢地脱刘芳的衣服。
刘芳白皙柔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展现在高羽面前。
洁白无暇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因为高羽无法从刘芳洁白柔嫩的肌肤中找到缺陷。
高羽闯入了刘芳的身体,紧紧的被她包围了,轻轻一动就很舒坦,动得再快点更舒坦。
大炕真踏实,高羽的动作也越来越踏实。
刘芳觉得自己快被穿透了,她只想叫,很大声的叫
可这砖房不隔音,如果一个人在房子里喊救命,就可能有勇敢的村民跳墙进来,踹了门救人于水火之中,如果一个人,小路上就会站几个人装着抽烟偷听。
所以刘芳不敢酣畅淋漓的叫,她只能呻吟
强烈的快感袭来时,刘芳咬住了高羽的胳膊,虽然没舍得用力,可当高羽完事从她身上滚下去时,胳膊上已经留了几个牙印。
“刘婶子,这是你咬的。”高羽有点委屈。
“我太舒服了,就得咬你。”刘芳说。
“这是什么逻辑?我也舒服,我的舒服不比你的舒服差,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咬你?”高羽拧了刘芳的脸一下。
“你都像个钻进机一样钻过我了,我还怕你咬,你想咬哪里?下口吧”刘芳仰起了脖子。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