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玉的老同学是贯河的一个处长,对于当时的贯河情况真是了解很深,时常那同学都在叹气,如果能够靠上王泽荣这大船就好了,王泽荣无论在什么地方,他有一个性格,就是凡是跟随他的人都会尽可能的进行提拨。
正因为王泽荣的事情大多被刘贵玉所知,所以他的心中对于王泽荣早已是存了投靠的想法。
商业局的情况现在是陈述进为首,反对派是夏意开为首,两人争权很长时间了,现在陈述进完蛋了,谁都认为夏意开会接陈述进的位子,最近夏意开更是靠上了市里的领导,
刘贵玉是工会主席,距离那局长的位子还有一段距离,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成为局长,所以也就尽可能的与夏意开拉好关系,目的就是希望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
坐在书房之中,刘贵玉越想越感到了希望。
这官场上的事情谁说得清楚,这象是班上调位子一样,如果不把自己需要调位子的事情讲清楚,谁知道你应该坐那里!
从资格上、从能力上,刘贵玉并不承认就比谁弱,要不是得罪了原来的领导,自己也许早就成了局长了。
那冲击局长宝坐的心一生出,刘贵玉的想法就活泛了。
“老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老婆看到刘贵玉的反常,忙进门问道。
“你说我有没有希望当局长?”刘贵玉问道。
“你!局长?”
刘贵玉的老婆感到自己的老公看来是在说笑,自从得罪了原领导之后,刘贵玉是越过越走下坡路,她也没指望自己的老公有那么一天。
刘贵玉的老婆叫郭铃,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的副科长,对于刘贵玉突然问这话就有些上心了,忙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摇了摇头,刘贵玉道:“消息到是没有什么,不过,今天有一件怪事?王泽荣副市长到商业局来开过会之后跟我握手时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让我琢磨不透。”
“哦,他说了哪两个字?”郭铃问道。
他握住我的手说道:“不错。”
不错?
郭铃笑道:“人家就是随嘴一说而已,看把你紧张得!”
“不是这么回事,当时王市长与很多人都握手了,唯有跟我握手时说了这话。”
郭铃是一个很有消息来源之人,对于商业局的情况一直都很关心,听到丈夫这样一说,她很快就把商业局的情况想了一遍,眼睛一亮道:“你们商业局在陈述进倒了之后,最有可能的就是夏意开,不过,我听到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