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添上,那么她便是被遣散出宫的宫女了,到时候等她归家后,我表哥再登门求娶,也就名正言顺了。”
程绿汀拍手道:“这样也好,说出去名声也好听,被遣出宫的宫女也金贵着呢,还有大户人家聘了去教养小姐,也有人家娶回去做当家太太,如此一来倒也不打眼了。”反正只要不和恒亲王府扯上什么关系就行。
薛子桢笑道:“既如此,那我就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了,等将来我表哥成亲,自然是要送上一份谢媒礼的。”
程绿汀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道:“谢媒礼可不敢当,如今你这个辅千金可是炙手可热,多少人想巴结都没有机会,如今倒是让我找到了个机会,还不好好地奉承奉承?”
薛子桢笑道:“别人说这话也就罢了,你也打趣我,咱们是什么关系,自然不比其他人。”
得了这句话,程绿汀才觉得安心些,薛子桢毕竟还是领情的。
薛子桢走后,程绿汀便把孔蕙芝叫进来细细的和她说了前因后果,又把打算给她说了说,道:“这几日你照常当差,好歹别露一点风声才是。”
孔蕙芝对李益虽然芳心暗许,但也知道地位有别,只怕是难以如愿,这两日还暗自神伤,想着早些挥剑断情为好,但不成想李益竟然会想尽了办法要娶她,不由又是欣喜又是感动,眼泪忍不住扑簌簌往下落,程绿汀看在眼里倒是笑了:“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是你的运气好,说不定等你嫁过去,这日子过得比我这个王妃还要舒心呢。”
孔蕙芝含着眼泪笑了笑,谢过了程绿汀,回去后却是心潮起伏心里也不由得暗暗期盼起来。
李益知道这件事后,自然也十分的欣喜,因这是只能悄悄的办,若是大张旗鼓,反而惹人议论,遂收起了心思,专心致志的等着成亲了,而陈云秀那边薛子桢也去说了,她见过孔蕙芝,自然最有言权,陈云秀听她说孔蕙芝如何的好,也十分欣喜,乐的合不拢嘴,只等着孙媳妇进门了。
促成了一桩婚事,薛子桢心里也很开心,再加上快过年了,虽然因为国孝不能大肆的热闹庆祝,但新年新气象,每个人的心情还是很好。
时间过得飞快,先是新年,继而是元宵节,元宵节过去没多久,又是棠哥儿的周岁礼,又免不了一番忙碌,等到薛子桢闲下来的时候,才猛然现已经进了二月中旬。
因为新帝登基,今年要加开恩科,礼部的人打从过了年就开始忙这件事,薛丹臣更是脚不沾地,每天回家的时间也越少了,经常是忙到了宫禁的时候,索性就住在值班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