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观察了,那两个小丫头打扫的时候都格外小心,轻拿轻放,好像还是薛子桢的嫁妆呢,难不成就这么轻飘飘的揭过了?
薛子桢也很奇怪霍周怎么问出了这个问题,想了想,以为霍周是喜欢这个紫玉花樽,便笑道:“不过是个花樽罢了,你若是喜欢,紫玉的只怕找不到了,我这儿倒有一只碧玉的,回头摆到你房间里去。”说着还摸了摸他的头:“快回去写字吧。”
霍周阴沉着脸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多时,那个碧玉花樽就被送到了他面前,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也给摔得粉碎,看看薛子桢会不会心疼,但那花樽实在是好看极了,玉质温润晶莹,放在灯光下,简直会闪闪发光一样,他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把那花樽给摆在了屋子里。
晚上霍灵璧回来,看正堂上摆着的紫玉花樽没了,不由觉得奇怪:“你不是最喜欢那个花樽的?怎么不摆出来了?”薛子桢道:“不小心给打碎了,不过那些碎片也都是上好的紫玉,我让人送去首饰匠人那儿,打磨成紫玉珠,倒是能串几串手串儿,倒也不算可惜了。”
霍灵璧笑道:“你若是喜欢,我再给寻一个就是了。”说着又去抱棠哥儿:“棠哥儿今天乖不乖?”
棠哥儿咿咿呀呀的挥动着手脚,咧着嘴直笑,薛子桢笑道:“还说呢,今日在婆婆那边,险些没闹翻了天,偏偏婆婆还由着他的性子来,照这么娇惯下去,早晚管不了。”
霍灵璧却不以为意:“哪个男孩不调皮啊?我小时候上房揭瓦的事都有。”
薛子桢笑道:“难不成你还觉得荣幸?我可是想要把棠哥儿培养成一个翩翩君子的。”两个人说着闲话,也就歇下了,这紫玉花樽的事也就揭过了。
霍周等了好几日,见薛子桢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终于相信她并不打算借这件事来害自己,却也不免觉得郁闷,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整个人如同被戳破了的气球,闷闷不乐的。
镇国公见他慢慢熟悉了霍家的作息起居,便让霍灵璧教他弓马,霍灵璧不怎么乐意:“为什么父亲不教他?”
镇国公眉毛一竖,骂道:“混账东西,这是你儿子,你都不愿意教,你还想让谁教?”
霍灵璧道:“本来就是父亲把他领回来的,也该父亲教才是。”
镇国公扬手就要打,霍灵璧却不怕,镇国公无法,只好让霍周抽出半天的空儿到前院去,跟着他练习弓马。
好在霍周底子不错,如今教给他方法,督促着他练习也就罢了,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功夫。
霍周也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