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就是汤焱默许了。

随便找了个早点摊，汤焱和孙瑞分别坐下，早点摊主看到是孙瑞，诚惶诚恐的过来打招呼，孙瑞却是垂头丧气的说道：“来两笼包子，再来两碗豆花。汤爷，您够不够？”

他这算是问对了，汤焱那饭量，这点儿还不够他塞牙缝的，于是又点了一堆东西，什么热干面啊，什么东东包啊，什么豆皮啊，能上的反正都要了一份。

吃了两口，汤焱才说道：“姚勇是怎么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冲突的？”

孙瑞一愣，赶忙解释道：“汤爷，那天我就跟您解释过了，这事儿真跟我没关系。我就算再多几个胆子，也不敢找您报复啊，您说是不是？而且被您给教训了，这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我还不至于满处说去。我手底下的人嘴都严，肯定也不是他们说的。我也还奇怪着，怎么姚大少就知道这事儿了呢。而且，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姚大少为啥要帮我出头，我虽然跟姚大少有些关系，可也决不至于到他帮我出头的份上。汤爷，是不是您跟姚大少以前就有过节？”

“这个你别管，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能肯定这事儿绝不是你这边的人告诉姚勇的？”

孙瑞没犹豫，直接说道：“我敢保证，姚大少找我问过之后……哦，他问我之后我就没敢隐瞒，您也知道，我们这种人……”汤焱摆了摆手，表示这不算，孙瑞才放心不少，继续说道，“姚大少找我问过之后，我回来也是发了很大的火，我当时也以为是我手下人偷偷给姚大少点的水。可是他们一个个都向我保证，绝没有透露分毫，而且以他们的见识，也不可能接触得到姚大少那种人。他们都是跟了我很多年的老伙计了，肯定不会对我撒谎。”

汤焱点了点头，孙瑞的话他倒是相信的，吃了几口东西，又问：“那你有没有向姚勇打听过，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他的？”

“这我哪敢多问啊！”

“现在你不敢也得敢了……”汤焱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孙瑞只觉得背后有两只虫子在爬，他很怀疑自己要倒霉了。

“姚勇没因为这事儿责怪你吧？”

“要说完全没有，我估摸着吧，也不太可能。但是这事儿真不怨我，姚大少这人这点儿还是分得清楚的。汤爷，您到底想让我做点儿什么？”

汤焱夹起一只东东包，也不着急往嘴里放：“你找个机会去见见姚勇，我也不是让你背叛他还是怎么着的。我跟姚勇的确是早有过节，所以这次的事儿，是有人故意在中间使坏。我想知道，这究竟是谁在使坏。你帮我问问姚勇，这事儿是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