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马上问道：“你们真的可以提供大量的白蛋白？”妇人家里虽然小有身家，但这儿子这半年来陆续花费了近两百万出去，家族内部的钱可不能无限制的提供，再加上老公已经去世，即便儿子在优秀，在叔伯那里的地位始终要差一些。而且这人血白蛋白真的不好购买，每次儿子换血后用这药都得花费很大一笔人情债务。

张衡镇定的说道：“我们是医药公司，这点关系还是有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叫醒您儿子，我想和你谈几句，我既然到这里来了，手续方面你完全可以放心，您同意后我们会签定正式合同，上面会写清楚不用您花一分钱等问题。”

妇人点了点头，对于身份问题到是没有多想，关键还是因为有女医生的陪同吧，在说这里医院的病房，自己儿子这么重的病情也不可能来骗她。

很快，科锋被叫醒了，脸部很消瘦，如蛋黄的双眸显得有些浑浊，但却透露出与平常不一样的光彩，就是这人把家族的小店铺发展成了餐饮连锁公司，但却因为是家族企业，而不能真正掌权，家族企业内部分歧也多，他真正拥有的股份分配并不多，现在病情成这样了，也就断了更多的念想。

妇人和张衡一起把刚才聊的话语复述了一遍，这时旁边一个病床的中年男子凑上问道：“请问，我儿子能不能报名参加。”

张衡一见这中年人的穿着就明白了几分，病床上躺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脸上有些浮肿，但黄颜色的皮肤比科锋淡了不少，病情应该不算太严重。

女医生这时候取下其床尾的病历看了看，出声道：“他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但本来今天上午该进行的换血治疗却中断了，也没有输人血白蛋白，住院时间刚满十天。”

“这位医师说得对，我们家里的经济快坚持不住了，老板，我儿子可以参加您说的实验吗，我们不要赔偿，就算治不好那也是他命不好，怨不了别人。”男人大概五十岁上下，脸上的焦虑还要甚过旁边的妇人，床上的青年男子清醒着，使劲咬着嘴唇，什么话也没说。

张衡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先把帘子拉上吧，声音小一些！”

中年男人一听这话脸上就露了喜色，连忙把窗帘拉上了，这样一来，这两个床位就隔绝了开来，又在靠窗的角落里，说话就更方便了。

女医生隐晦的提醒他时间不多，如果有其他医师过来会比较麻烦。

张衡点了点头头，出声道：“科锋，还有这位？”

“我儿子叫李牧，我叫李茂盛。”中年男人连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