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此深信不疑似的,“是这么回事,之前你提到卜文星之后,我们对他进行了一番调查,原本觉得他确实是有足够的动机,客观上也有能力实施这样的犯罪,但是到最后的结果是他跟人家打架,被人把胳膊给打骨折了,骨折了一个多月,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好,连石膏都还没有拆。”
方圆虽然坐在前排,但是她在戴煦开口和张阳朔说话之后,就微微偏过头去,似乎是在聆听戴煦说什么,实际上偷偷的在留意着张阳朔的表现,她发现在听到戴煦说卜文星手臂骨折还没有拆石膏这件事之后,张阳朔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一些,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似乎脸色也更加苍白了似的。
“其实……你们是不是记错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语气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声音发飘,假如不是路况平坦,车子要是再颠簸一旦,搞不好张阳朔现在说起话来都是透着颤声的,他勉强的保持着微笑的表情,扭脸对旁边的戴煦说,“卜文星的情况不是我给你们提供的,你们肯定是找别人问的,问完之后记错了,张冠李戴的安到了我的头上。”
“哦,那倒没有,我知道你没跟我们说什么太直接的东西,不过还是有你自己的个人观点在里面的,更何况,要不是你最初说了那么一句,我们也不会知道还有一个叫卜文星的人和鲍鸿光之间的关系比较不和。谐,对不对?”戴煦根本不理会张阳朔的推脱,说完之后,他倒也好像没有指望在这种情况下张阳朔还能在卜文星这个人的身上说出什么来似的,话锋忽然一转,“你经常去找那个老李老师聊天是不是?你们俩关系不错?”
“还行,还行。”张阳朔点点头。谨慎的回答,“他一个人离婚之后没什么意思,老婆孩子都去外地了。我呢,大龄单身男青年,爹妈也都不在跟前,在a市这个地方就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所以我俩有时候互相做个伴儿。”
“哦——”戴煦了然的慢慢地点了点头,“这么回事儿啊,那你经常去找老李老师。给他做做伴儿,岂不是经常晚上出入办公楼这边?钱正浩就住在老李老师的隔壁。听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出去走走?大概什么路线呢?”
“你们问这个干嘛?”张阳朔没有直接回答或者拒绝回答,而是有些试探的反问,“钱正浩他不可能的吧……”
戴煦摇摇头,没有打算真的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对不起。这事儿我没法跟你交流,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随你。”
张阳朔的两只手相互握得似乎更紧了一些,他抿紧了嘴,迟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