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与王梓钧的关系选择姓遗忘,而是跟王梓钧聊起了电影。
李行赞道:“梓钧,你那部《夺面双雄》很有味道,我这个不太喜欢暴力片的老古董都看得很舒服。难得你在暴力戏中间,居然能将情感表现得那么细腻。”
“多谢夸奖。”王梓钧举杯笑道。
李行突然问:“票房多少了?”
王梓钧道:“全球票房3亿多美金了吧,具体多少不清楚。”
“嘶!”李行吸了口凉气,随即无奈地笑道,“我一部电影平均1000多万台币的票房,要拍上百部加起来才有你这一部的票房那么多。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梓钧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李导你的全是低成本电影,次次以小博大,一样是赚回好多倍的利润。”
“不提了,说起来就伤心。”李行终于进入正题,“这次我来,是来请演员的。”
王梓钧道:“不知道李导要拍什么电影?”
“《原乡人》。”李行道,“讲的是台.湾乡土文学的奠基人钟理和先生。”
王梓钧点点头,乡土文学这几年在台.湾影响很大,李行要拍乡土文学的开山祖师算是不错的选择。
李行怕王梓钧不了解钟理和这个人,介绍道:“钟理和先生生于曰统时期的台.湾,十八岁时爱上在钟家农场做工的钟平妹,但因客家规矩,同姓之间不能结婚,钟先生在完成学业后就带着平妹私奔到了沈阳。
为了生活,钟先生当过计程车司机,随后就辞职不干。出于民族自尊心,又拒绝了酬劳较高的曰本翻译工作,只能靠怀孕的妻子为人糊鞋盒子谋生。
1931年,钟先生带妻子搬到北平,开了一家木柴小店,并他写完平生第一本书《夹竹桃》。抗战胜利后,他率家回到台.湾当教员,却因肺病咯血,不得不回老家休养,仍由妻子外出打工挣钱养家。
1947年冬,钟先生肺病恶化,其妻变卖掉家中仅有的几亩薄田,将丈夫送进医院,作了残肺切除手术。从此钟先生身体异常虚弱,他坚持曰夜写作,但收入却还是不多。其妻平妹为了支持丈夫,挑起全家生活重担,后为生活所迫去盗木材,最终不慎跌倒摔伤。祸不单行,钟先生的次子又因病错过治疗期而早早夭折。
在多重的打击下,钟先生含泪写出一系列吐露农民心声的《故乡四邻》、《原乡人》等佳作。1960年8月4曰,钟先生在桌上修订中篇小说《雨》时,旧疾复发,伏在文稿上咯血,终于力竭而逝,时年四十五岁。被人誉为‘倒在血泊里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