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张彦苦恼地说。
张彦正吐着苦水,突然一个年轻女人闯进来,手里拿着一般杂志,喊道:“西西,有好东西给你看。”
“什么好东西?”张彦好奇地问。
“你看过就知道了。你听着,我给你念啊。”那女青年翻开杂志朗诵起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谁写的?这首诗没听过啊,不会是哪位大诗人的新作吧?”编辑部的人听到朗诵,都看向那女青年。
“你们猜!”
“那你先说说,是中国人写的还是外国人?”
“中国人。”
“中国人?那是年轻人还是年长的?”
“年轻人!”
“香港现在的年轻诗人不多啊。咱们的西西算一个,还有那个黄国彬不错,嗯,前段时间冒出来一个叶辉,哦,还有钟玲玲。以这首诗的风格,不会是钟玲玲写的吧?”
“全猜错!”女青年得意地笑道,“谁说是香港的啦?当当当当,答案揭晓,是王梓钧……喂,你们别做出那种表情好不好!王梓钧就不能写诗了?别忘了人家还是著名作家。而且啊,我听说这首诗是他高中的时候写给林清霞的求爱诗!”
“你没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不信你们自己看!”
张彦咬着笔杆子笑了起来,她需要的稿件终于有了。
就像是病毒传染一样,一个星期以后,一本叫做《罗盘》的诗刊突然在图书市场火了起来,而一首叫做《飞鸟与鱼》的情诗也迅速的流传开来。
事实上,这首诗确实有那种看到第一眼就让人记下来的能力。后世把它的作者说成是泰戈尔,居然让大多数人觉得理所当然,认为只有泰戈尔那种级别的大诗人才能写出这种好诗。甚至谣言揭穿以后,许多这首诗的拥护者都不能接受现实,死撑着说它确实就是泰戈尔写的。
而现在《罗盘》上发表以后,叠加上王梓钧的名人效应,以及余光中在后面的诗歌赏析点评,那种传播效果只能说是恐怖。
香港某中学。
一个男生捧着粉红色的信纸交到女生手里,深情地说:“苗苗,这是我写给你的情诗,它代表了我对你的真心。”
女生幸福地打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刚刚看了第一句,女生脸上的笑容全失,勃然大怒道,“张学友,你当我是白痴吗?你这是你写的?就算我是林清霞,你也不是王梓钧!”
“这首诗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