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他们下车扫了现场一眼,敲了敲学校的大门,跟学校保卫科的人碰了碰头,没说几句话,就上车准备离开。
彭远征眉头紧皱,大步走过去沉声喝问道,“你们既然出jǐng,怎么不赶紧去抓那群闹事的流氓?”
领头的一个民jǐng傲慢地抬头瞥了彭远征一眼。淡漠道,“你谁呀?公安局出jǐng办案,还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我是谁不重要——刚才那群流氓手持凶器攻击学校,严重扰乱社会治安!你们不去抓人,将歹徒绳之于法,过来打个逛就要回去,这算哪门子出jǐng?”
彭远征心里非常愤怒。声音冷厉,他是领导,站在那里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息。
领头的民jǐng深深地打量着他,但看来看去也不认识,心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棵葱啊?邻县人谁不知道这群老虎帮的人抓了也是白抓。没几天还得放出来。
霍光明脸sè尴尬地跑过来,冲着民jǐng斥责道。“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跟彭县长说话呢?”
“彭县长?”领头的民jǐng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坏了,怎么随便出趟jǐng,就遇到了这位刚来的常务副县长大人?
“彭县长……这个……”领头的民jǐng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彭县长,要抓人的话,证据不足……”
“你们还要什么证据?一群流氓手持凶器,光天化rì之下当众行凶,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彭远征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猛然挥手大喝道,“老霍,马上打电话,让县局的负责同志过来!”
霍光明见彭远征盛怒之下,不敢怠慢,立即跑去打电话。几个民jǐng不敢离去,都面sè尴尬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不多时,一辆黑sè的桑塔纳jǐng车飞驰而至。车刚停稳,就从车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来,穿着jǐng服没有戴帽子。
这人满面红光,走了过来。
霍光明伏在彭远征耳边轻轻道,“彭县长,这位是县局的副书记、副局长谢辉,二把手。”
彭远征眉头紧锁。
谢辉陪着笑脸道,“彭县长,我是县局的谢辉!”
彭远征沉着脸,伸出手去让谢辉握了握,沉声道,“蔺大庸呢?”
谢辉笑笑,“彭县长,蔺局长正好去市局开会,不在县里,您有啥指示,跟我说也是一样。”
彭远征眼眸中掠过一丝寒光。他知道谢辉跟自己撒了谎,蔺大庸根本就没有去市局开会,就在县里。因为下午龚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