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利税数字却是实打实的……祥君。以后做工作要多动动脑子!”苏羽寰有些不满地挥了挥手。“伱为我服务,工作头绪自己首先要理清楚。不要总是到了我这里,让我提醒伱该怎么做!”
孔祥君心头咯噔一声,他赶紧惭愧地表态道,“领导,我马上就去做,我以后一定按照领导的指示……”
孔祥君谦卑的话还没有说明,就被苏羽寰没好气地打断了,“好了,以后在我身边工作,尽量要考虑全面,为我分忧。伱一会去给我了解一个比较真实的数据来!另外,把郑丰泰家族的有关背景也搞清楚!”
“这些随处可以看到的企业简介、企业概况,有什么价值?嗯?!”
苏羽寰这样的表现显然是非常不满意了。孔祥君诚惶诚恐地应声离开,赶紧去办,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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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立chūn了,但2月底的新安,气温还是很低。只是凛冽的北风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几分暖意的东南风。
丰泰纺织集团的办公区域在新安区东郊,距离新安市刚修建的外环公路只有百余米远。丰泰大厦是周边地区最高的地标建筑了,在周遭林立的四层小楼中突兀地、孤零零地“鹤立鸡群”,非常醒目。
郑英男从外边办事回来,刚进执行总裁的办公室,就被她老爹郑丰泰喊了过去。
郑丰泰有一女一子,但儿子郑杰对经商不感兴趣,热衷于音乐,目前正在国外进修,对家里的生意不闻不问。郑丰泰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从四五年前就开始培养女儿郑英男,经过了这几年的历练,郑英男已经逐步接管了郑家的生意。
如果不出意外,丰泰纺织集团将来是要交给郑英男的。至于儿子郑杰,根本指望不上。
“爸,您找我?”郑英男走进郑丰泰宽大豪华的办公室,高跟鞋踩在明晃晃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郑丰泰皱了皱眉道,“英子,伱以后这个皮鞋上别弄那个鞋掌,天天咔嚓咔嚓,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郑英男眼睛一瞪,嗔道,“爸,您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扯淡。”郑丰泰沉声道,“刚才区zhèng fǔ的人打来电话,说新来的苏区长下午要来咱们公司调研,让咱准备一下。我就不出面了,伱和刘光出面接待接待他!”
郑英男一怔,“他来干嘛?这真是奇了怪了,zhèng fǔ领导很少到咱们民营企业来吧?这新任区长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到我们这里来了?”
郑丰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