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没错！就这么定了。接下来你一定给西门云和梦幻组合写几首新歌，虽说价钱好谈，但是目前看你也不差钱，所以我就一口价，每首歌付你200万，买你新歌的版权给西门云和自由梦幻组合！不用太好，更不用达到《加州旅馆》那样世界级的水准，就像当初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和《朋友的酒》那样一般的歌儿，让他们唱唱就行！”

“...”

“咦？你这是什么表情？”秦涛声终于转化成疑问句。但是转而立刻又变回了肯定句：“就这么说定了啊！要不这样，我先去给你开一张支票，付你五百万的定金，然后看你最终写出几首来，然后再把剩下的钱给补上，少补多不退！也就是说，你就是给他们一家写了一首歌。也保底给你500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现在要这么多钱的确也没啥用了，但是凭你目前的身份和地位，这些钱买你的歌儿也就勉强拿得出手，完全还得看着咱俩的交情，你给我面子才行。否则的话西门云和自由梦幻也不能委托我找你买歌不是..”

秦涛声越来越是自说自话，李悠扬则彻底崩溃了：“老秦！停！你啥时这么碎嘴子了！憋说话！我写！我写还不行吗？只是，你给我长脸的同时，至少也得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还有，给我的歌的评价也要中肯点行不行？怎么《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朋友的酒》在你嘴里面就成一般的歌儿了？”

“没错，在你这里这样两首歌的确就是一般的歌儿，但是在其他歌手那里就会成为绝对的精品。甚至成为一辈子的标志性的主打歌！所以，别看我现在是来朝你要歌买歌，但是，有些话我却一直想说，那就是，有些歌儿你或者女神乐队的女孩儿们唱了，顶多只能是锦上添花，甚至有的时候锦上添花都不算，和你《浮夸》、《康定情歌》、《加州旅馆》这些歌曲一比立刻自己就把自己比下去了，但是，就算这些你自己比下去的歌，一旦让别的歌手唱了，立刻就会成为那个歌手足以红遍大江南北的保留曲目，特别是他们当中不乏很大一匹优秀的歌手，他们不该被埋没。这一点，你承认不承认？”

“..。”

“所以，我想，你以后就带着你的女孩儿们向着世界的这个大舞台进发吧！而偶尔小酌之后的闲情雅思，倒不如卖给其他歌手，让这些歌在那些歌手的手中再大放异彩不好吗？要知道，别的不说，就说现在，西门云倒还好说，但是自由梦幻组合却已经到了将要解散边缘，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没有好歌，难道就不想搭一把手，救救他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