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那场面有够暖色,鸨子喜姑给头下脚上的吊着,花信少妇刘嫂手挥着牛皮鞭指着她,正骂着呢“你个老搔B,你吃熊心豹吗?敢领着藏着匕首伪装的清倌儿来剌杀我家爷?说,谁指使你的?不说抽死你。”
“刘嫂,我哪有那么大胆子?我真的什么也不知啊。”
“抽死你这老搔货,把她衣裳给我撕烂……”
两个大脚仆妇就要冲上去。
适时,唐生轻咳了一声,那俩仆妇就没敢再动作了。
另一边的清倌儿妁给绑在大椅子上,绑的好象个粽子似的,衣衫倒是很完整的说。
唐生脑海里有‘前生’的诸多记忆,过往他在这刑房中不知糟塌了多少女人,难怪给人家阉呢,活该啊!
我他奶奶的来这不是享受的,感觉是替前生赎罪来的?汗死。
见唐生入来,刘嫂忙收势过来,“爷,我验过了,那杀手女人倒真是个元处,只等爷的大山炮轰过了她再收拾她吧,她刚才也承认了,就是来杀爷的,只是没有交代底细,又说和这个鸨子没关联,我看不可信。”
她把牛皮鞭子丢给一个悍壮的大脚仆妇,媚笑着道:“爷,这边来,奴给你把宝贝儿嗟挺了,你先做这只羊。”
“刘嫂啊,那啥……我近曰有些心惊肉跳的不祥之感,是我做恶太多了吧?怕是将来没个善报,以后这行事得多积阴德了啊,你也是,给爷有点眼色吧,以后没我的命令,不敢再刑人了,再有一遭我把你挂上去先刑了。”
刘嫂一缩脖子,吓声道:“是,爷,奴知道了,那,这、这俩人咋办?”
“把鸨子弄房里去上些药,先押着吧,我与这清倌儿说说话,你们都去吧。”
这可新鲜了啊,我家爷咋一下转姓子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