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冲锋枪揉成一个球要困难多了！

双手一起用力，和杨明这一只脚走路一样踩上去，完全是两回事儿！杨明真的是在走路，没有任何借力的可能，也不是用力去踏，所以杨明完全是依靠坚硬的脚面和强大的力量将铁球踩成铁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投机取巧的可能！

“外家高手？”九长老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他也没有从杨明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真气波动，所以，唯一给他的解释就是，杨明不是内家高手，而是一名外家高手！或者，是以腿上功夫见长的外家修炼者！

但是，以他的目测，杨明这种水平，一个玄阶的外家高手就能够做到了，而如果是那种专门练拳或者练腿的修炼者，哪怕是黄阶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