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因为工作的事情,复旦那边儿自然是不能去上学了,这里面也有一个问题,当然不能够把学历给耽误了,所以叶子平就让何晴过去沟通一下。
“已经办了在职进修,每个学期末参加一下考试就行。”何晴表示道。
“那么今年的考试也要参加喽?”叶子平问道。
“就是走一个形式而已……”何晴回答道,“今天下午去一趟儿学校,跟校方负责人坐一会儿,考试的事情自然有人给弄好。”
校方的领导跟叶子平也算是同学。这点儿面子肯定是要照顾的,无非就是走一个程序而已,为了让事情变得简单一些,何晴给叶开把专业转成了国际经贸。
“你还不如转成哲学呢,那个就更简单了。”叶开笑着说道。
实际上,后来的很多官员进修,都是选择马哲,这个东西弹性大。只要立场不出问题,就能够顺利通过,属于是官员进修的不二法门,而且马哲的文凭拿到了,也有利于今后的提拔。毕竟大家都可以把这个坚持立场不动摇拿来说事儿,也算是一个亮点。
下午的时候,何晴陪着叶开去了复旦,果然,这边儿的表现是非常热情的,一切都给安排好了,叶开不过就是坐在那里,跟几个老师代表聊了一阵子国际关系。又谈了谈目前的市场环境和具体操作手法,就被几位老师连连称道,表示能够理论联系实际的学生,真的是不多。
所以,这事儿就很容易通过了,叶开也向1991年说了拜拜,这一年算是比较完美地度过了,接下来的挑战就比较大了。圣王新区的建设也好,前苏联方面的事情也好,还有国内政局问题也好,都是需要他关心甚至插手的。
他觉得,自己比国家领导人还要忙碌,毕竟人家是抓大放小,他是大小都得抓。而且还得抓到东西才行。
这一年开春,那些已经沉默很久的大多数老百姓,明显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氛——即便思想保守的官员,也开始挥泪斩马谡,让亏损严重的国企破产。
“三峡工程”要在全国人大讨论。社会上早已纷纷扰扰,支持者引用太祖的“高峡出平湖”唤起人们的记忆,一般公众则担心,下游几亿人头上悬这么“一盆水”,是不是安全?
“姓资姓社”没有人公开争了,方和同志在圈中发话,要让爱搞这种争论的人“回家睡觉去”。
但为男足是否该聘用外教,上千万人一样争得面红耳赤,那些唱高调儿的理论家们也掺和进去,凑个热闹,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能让外国人说了算?
这一年元月到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