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的吗?
在梳妆间拿了一根眉笔,胡澈小心翼翼的给袁心笛画起来眉毛,这时候他的心出奇的平静了下来,为一个女人描眉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能静静的欣赏着她无暇的俏脸,她脸蛋上的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精致……
胡澈画眉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两条眉毛他足足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画完,前提是为了保证质量。不然这个女人动了火真的要割了自己那就惨了。
小鸟大于天啊!
女人心海底针,能不去摸索尽量不要去,给袁心笛画完眉,让胡澈意外的是袁心笛并没有去照镜子,这有点不符合逻辑。
女人都喜欢美,像是袁心笛这样的美女更爱美,难道她不担心自己把她画成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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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夜,当晨光照进屋子,胡澈努力的睁开眼睛,一个空翻直接从床上跳下了地……
“唉?怎么回事?”胡澈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下本身怎么还凉飕飕的。
赶紧低头向裤裆位置随后胡澈的眼珠子瞪的老大……
“裤衩怎么不见了?”
胡澈努力回忆着昨晚上的事,给袁心笛画完眉后,袁心笛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可自己睡一觉内裤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正为此错愕时,胡澈衣架上挂着的内裤,他的心头顿时一阵翻腾,像洪水猛兽一般,他从来没有洗完内裤还工工整整挂起来的习惯,而且他昨晚根本就没脱衣服……
铛铛铛……
房门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胡澈快步走到衣架旁拿起内裤穿上,他穿衣服的速度是很快的,内衣外衣全穿上也不过就是三两分钟的事。
“是不是你昨晚上来我房间脱我衣服了……”胡澈恨恨的拉开门说道。
“胡医生生,您说什么呢……”木妮皱了皱眉,问道。
“啊……没没。没说什么,木小姐早。”胡澈黑着脸说道。
“省长让我带您过去,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吗?”木妮的眼睛不自觉的向屋子里悄悄的瞄了两眼,任何人都对某些事情好奇……
“可以,随时可以出发!”胡澈有点尴尬,心里骂道:“袁心笛你这个流氓,给老子等着……”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胡澈也不打算去打扰袁心笛了,这么早她肯定起不来的,再说去见朱刚烈带着她也不太好,这个女人谁都敢调戏,估计美国总统站在她面前,她都敢调戏,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在木妮的带领下胡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