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姐,你真善良。”
“咯咯……”张明月发出银铃般的小声,又有一些媚色,瞪了胡澈一眼,“这话没少和苏妹子说吧?”
两人只是玩笑,却又半真半假。
“小澈,以后有脏衣服就送到我那去,天黑了,我点走了。”张明月把手擦干了,准备回去。
一听张明月要走,胡澈心里空荡荡的,他吞吞吐吐的地道:“张姐,在坐一会吧。”
张明月白了胡澈一眼,“你一个男人,我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坐什么坐啊,要是被人还不说我偷汉子啊。”
胡澈点头,张明月说的也确实在理,“姐,我送你。”
张明月答应,两个人出了屋子。
“就到这里吧,那边有人家了。”走了一会,张明月停下来说道。
“行,明天见。”
目送张明月离开,胡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转身向自己的小屋子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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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胡澈不断翻草经里的精要,关于大病和小病的治疗方法,还有各种药材融合后有什么药效。
村里的大公鸡早早就开始打鸣了。
胡澈也早早的起床,拎着一个纤维袋子向后山跑去。
为了采药,胡澈几乎将整个后山转了个遍,从前山到后山,在从后山到前山,只要是本草经上有记载的东西,他几乎都采了回去。
总之,胡澈的医术每天都有不同程度的增长,而且身体强度也在不断提高着。
在后山奔波了一天,胡澈放满地的药材,心里还是很满意的,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的嘛。
烧了一盆一锅热水,将有些酸痛的脚放进去,舒服的“嗯”了一声。
擦擦擦……
正准备把本草经拿出来药物配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等胡澈准备起来时,来人已经进屋。
“牛大爷,你咋来了,我这屋乱,您这边坐。”胡澈说道。
“胡澈娃子,你整这一堆破草药干啥子?现在收草药的贩子可是黑的很啊。”牛大爷说道。
“我是想自己弄点药,不卖给草药贩子,牛大爷,你过来有事?”胡澈笑着问道。
“你这娃子还真是有心气,比以前强多了。“牛大爷笑着说道:”我从村部过来,路过你这里,顺便来你娃子忙吧,老头子我这身子骨也经不起折腾,回去睡热炕头了。”牛大爷说罢,转身离开。
本草经里的记载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