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拿起了香炉,十分仔细的研究。从开片的裂纹,再到釉sè的光泽,以及香炉的分量,每个细节都斟酌了好长时间……
足足过去了半个小时。沙庆丰也抬起了头,一脸苦笑道:“孟兄,不仅是你。我也觉得这好像是真品。”
“是真品那是好事呀,你们难道不希望这是真东西吗。”
皮求是鄙视两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家伙,没好气道:“哥窑瓷器也经常在大拍会上出现,你们又不是没有见过,有必要这么震惊吗?”
“这不一样。”老孟解释起来:“拍卖会上的那些东西是别人的收藏,可是这件东西却是拣的漏啊,xìng质不一样……”
“就是就是。”沙庆丰也是满脸笑容,同时有些奇怪道:“皮胖子,你好像一点也不激动,这是漏啊,很大的漏……”
“我当然激动。”皮求是口中这样说,表情却十分淡定,觉得两人真是大惊小怪。心想如果两人知道王观的“战绩”,又亲眼看见尾焦琴的现世过程,以及宣德大炉的神迹,估计两人也会习以为常,没有多少激动的情绪。
这样想着,皮求是也把小香炉拿起来观赏,脸上也逐渐浮现一抹兴奋之sè。
虽说拍卖会上经常出现哥窑瓷器的踪影,不过那是明清仿品居多,真正的宋代哥窑瓷器,大多数收藏在世界各国的大博物馆,以及私人大藏家的手里,常人难得一见。如今这样珍贵的物件却攥在自己的手里,皮求是多多少少也有几分激动,反复的把玩起来。
见此情形,老孟和沙庆丰也在撇嘴,还以为他有多淡定,原来也是装的……
与此同时,两人也没有闲着,不约而同围到了王观旁边,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目的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小兄弟了,恭喜你呀,又拣了一个大漏。”老孟十分感叹,觉得白辛苦了二三十年,还不如人家拣两个漏赚得多。当然,毕竟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他也很快调节好了心态,笑容可掬道:“果然是眼力过人,非同一般。”
“也难怪皮胖子那么推崇小兄弟,真是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沙庆丰深以为然,就算他们两人不是专门玩瓷器的,但是入行久了,多少也触类旁通。哪怕不jīng,也称得上是二三流的水平。然而与王观相比,就相形见绌了。
毕竟同在一个库房之中,人家看了几眼就判断出小香炉有蹊跷。不管这是运气还是碰巧,又或许是直觉,也有可能是瞎蒙。
反正事实证明人家对了,如愿以偿拣了一个漏,这就是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