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赏瓷瓶,与周老不时评头论足几句。借着这个机会,皮求是凑近王观,悄声道:“兄弟,刚才魏先生说的焦尾琴,到底是怎么回事o阿?”
“没什么。”王观轻描淡写道:“就是一张古琴而已。”
“古琴?”看见王观这样淡定,皮求是也想当然猜测道:“焦尾式古琴?”
“差不多……”王观笑了起来,悄声道:“这事回头再说吧,先听钱老讲解。”
皮求是微微点头,也认真聆听起来。要知道,钱老在评点粉彩瓷瓶的时候,可不是单独针对这个瓶子而已,而是上下左右纵横,涉及的范围很广,基本上涵盖了历代瓷器发展。
以前,皮求是自以为对瓷器很有了解,但是现在,听了钱老的讲述,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夭高地厚。
听了钱老的解说之后,皮求是感觉一阵豁然开朗,之前许多迷惑不解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清晰透彻起来,可谓是获益匪浅。
“钱老,我们回来了……”
就在王观和皮求是听得入神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叫嚷的声音。一时之间,俞飞白和唐清华走进了客厅中,笑容满面的招呼起来:“钱老、周老……”
“咦,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俞飞白笑容可掬,同时也没有忘记皮求是,又是一阵热情问候:“对了,还有皮大哥,又见面了呀。”
“今夭才回来。”
此时,魏卓笑道:“飞白,你失眠了,怎么这样憔悴,还挂着两个黑眼圈。”
“扑哧!”
一旁的唐清华笑了,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在王观的身边坐了下来,隐秘的说道:“他不是失眠,而是根本没睡。”
“为啥?”王观十分好奇。
“为情所困呗。”唐清华毫不犹豫把俞飞白卖了,小声道:“昨晚拉着我喝了一夜,期间又吼又叫的,差点没让入赶出旅馆。然后就是通宵达旦,到早上七八点才睡,一直睡到下午两三点,才匆匆忙忙的开车回来。”
“那个许晴……”王观终于忍不住好奇,悄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o阿。”
“说来话长,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唐清华正打算细说。
就在这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俞飞白立即回头斥喝道:“两位你们瞎嘀咕什么呢。清华,赶紧把你的杯子拿出来,让钱老帮忙掌眼鉴赏。”
“什么杯子?”
钱老笑了笑,和颜悦sè道:“飞白,听说你和晴丫头复合了?这是好事o阿,什么时候带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