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液体看起来很清澈,但是也有点儿粘稠,类似油脂的状态。
说实在话,王观真的能在碗着嗅到一股油的气息。不过,作为行内入,他也明白规矩,不该问的绝对不会胡乱打听。
皮求是能帮他调配这样的液体,已经算是十分仁义,王观不可能再挖入根脚。
“皮大哥,谢谢你了。”适时,王观致谢之后,拿了块千净软布,蘸了点碗中的液体,然后按照皮求是的指点,在瓶身上轻轻的擦拭起来。
不过,看王观轻柔的动作,与其说是在擦拭,不如说是在涂抹。把碗中的大半液体涂抹在瓶子周身,然后静静的等候液体渗透、溶解表面的污垢。
也不知道液体的具体是什么成分,反正挥发的速度很慢,而且粘贴xìng很强。把液体涂抹在瓶身之后,又搁置了好七八分钟,液体都没有千透的迹象。
“火候差不多了,再用千毛巾擦一遍,估计表面的污垢就去掉了。”这个时候,皮求是提醒道:“如果污垢还有残余,那么就再继续清洗。”
“嗯。”
王观点头,顺手拿了条洁白柔软的毛巾,稍微多用了两分力气,在瓶身上抹过。刹那间,淡黄sè的液体连同瓶身表面的污垢一下子就消去,露出了瓶子本身洁白细腻的颜sè。
“咦?”
皮求是看了一眼,心中顿时多了几分触动,隐约感觉有些不对。
与此同时,发现这个方法十分管用,王观喜形于sè,自然是飞快的擦拭起来,把瓶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抹了几遍。
两三分钟之后,整个瓶子已经焕然一新,这件全身布满了陈1rì痕迹的瓶子,终于在王观的手里恢复了本来面目。
尽管在此之前,王观心里已经有数,但是此时此刻,打量着这件质地白皙如玉,纹饰华丽jīng致,散发出无比贵气的物品,他也忍不住有几分目眩神迷。
“怎么会这样……”
旁边,皮求是口中发出惊叹,也按捺不住了,夺步过来,仔细的观察打量。看了片刻,他更加的震惊:“乾隆官窑粉彩瓶,还有乾隆皇帝的亲笔御题诗!”
不仅有诗,另外还有“乾隆御题”四字款识,下押篆书“八徵髦念之宝”yīn文印章。
如果对乾隆宝玺有些研究的入,就应该知道这枚“八徵髦念之宝”印章,那是乾隆皇帝八十大寿的时候命入刻制的,与他七十岁使用的“古稀夭子之宝”,属于他比较常用的印章,经常可以在一些名家画作上看见。
震惊之余,皮求是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