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机立断的放手,这一点我很欣赏。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希望你帮帮她,我想,如果她能留在你的身边,或者也许对她克服心魔能有所帮助。”
修真者不是和尚,不相信女人是老虎的鬼话,提起感情仍然谈虎色变,那是因为,没有哪一段感情是一帆风顺,没有波折。甚至中途夭折也有可能。到了那个时候,爱的越深,伤的越深,心一旦乱了,很容易产生心魔。
话说回来,即便两人情深似海,爱的刻骨铭心,也会成为修炼的绊脚石。
修真者对付心魔缺少有效的方法,不过,心魔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心结,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澜姐虽然是病急乱投医,却是摸对了门路。
以小舞的条件,不用发愁没人追求,不过,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无论她将来嫁给谁,那个男人本身都是其次,更多的是要考量对方的家族,这场婚姻是否符合家族利益,没办法,小舞就是拓拔家族的一枚筹码,要怪就只有怪她命苦。
王浩最终没有拒绝,一夜夫妻百曰恩,他不能见死不救。
三曰后,王浩郑重对外公布,草庐与拓拔世家结成同盟,此种形势上的同盟,说白了是一种依附关系,对于草庐的身份没有丝毫影响,只能说拓拔世家找到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因为大部分修真世家都是和三流门派结盟。
如果说拓拔世家有高攀的嫌疑,陈家和草庐结盟便是门当户对。
依据惯例,遇到这类的喜事,一定要大摆宴席,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老杂毛抓住难道的机遇,在礼品方面大赚了一票,至少一年内,草庐都不用为送礼发愁了。
宴会结束以后,澜姐由于俗务缠身,匆匆赶回云南,小舞则是留在了草庐。
每个人的修炼历程都不同,有的人精彩,有的人枯燥乏味,相同的是对时间的漠视,数月,数年,数十年,数百年,弹指而过。
小舞没有太大的改变,仍然像从前那样高傲,沉默寡言。有的时候,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是,细心的王浩发现一些端倪,在那份高傲的掩饰下,藏了一颗受过伤,仍在滴血的心。
和她的母亲澜姐一样,小舞是个可怜的女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宿命就是注定的,她注定是家族的牺牲品,但是她和母亲又不同。
澜姐只是可怜,她知道自己命苦,所以她试图摆脱,至少帮助女儿摆脱,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时,千方百计的让自己快乐;相比之下,小舞从小就没有快乐过,甚至不知什么是快乐,不知道快乐为何物,自然也就不知道什么叫苦,在她的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