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不透,摸不穿。
陈灵儿继续试探道:“难道你是玄门的人?那你为什么认识西门藏,你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干吗要帮你脱身?”
一连串的问题终于让王浩升起疑心,陈素儿虽然难缠,但是不会如此咄咄逼人,语言也不会这么有逻辑,而且自己借助西门藏脱身的时候,只有陈灵儿和家主在场。
“你是陈灵儿。”王浩醉眼朦胧。用力的晃晃脑袋。
陈灵儿惊觉自己逼得太紧,差点暴露了身份,连忙冒充妹妹补救道:“我姐姐整天忙着炼丹,她才不会跑出来,你还没回答我呢。”
王浩疑神疑鬼的盯住她半晌,经过认真的分析判断,还是将他确定为陈素儿,西门藏的事她多半是听来的,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我和西门藏的确认识,我当初路过洱海,想品尝银鱼的美味,就随便找了家小店,恰巧他也只吃银鱼,我们就这么碰上了,两个修真者在路上相遇,变成朋友并不奇怪,对不对?朋友有难,是不是该出手援助呢?至于我的身份吗,我无门无派的,即不是修真世家,也不是玄门,说不清楚。”
虽然牵强,还说得通,陈灵儿强压住扁人的冲动,冷笑道:“依你的说法,陈家岂不是成了龙岩虎穴,你好像很怕我的姐姐?”
“我那不叫怕她,我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懒得和她纠缠不清,而且,我不喜欢在一个地方久留。”
说着话篝火灭了,鱼汤也凉了,这种东西热一道就不是味了,至少胖子是不会喝的,光顾着喝酒啦,也没多喝几口,惋惜的看了一眼,说道:“可惜啦,鱼汤这东西一旦凉了就没法喝,还是喝酒吧。”
王浩取出一枚小碗,倒满酒递给女孩。
七种罕见的异草就这么浪费掉,换来的仅仅是三碗鱼汤,这种奢侈俨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看着那些倒霉的异草,陈灵儿不禁升起一丝同情,假如遇到真正的炼丹师,他们能成为一枚丹,而不是做烧鱼用的材料,她坚信,这些异草的作用绝不仅是用作调料。
陈灵儿没有接过酒碗,目光却停留在酒壶上,表面上就是个寻常的不锈钢酒壶,心细如尘的她却能发现不同,按尺寸来看,倒出整碗的酒,酒壶就该空了,何况胖子刚才还灌了几口,可是听那摇晃的声音,里面至少还有半壶酒。再看酒壶的本身光滑柔和,远不像普通金属那么刺眼,那是件法宝,盛酒的法宝~~~~~修真者都将真元当作命根子,一点一滴的积累,不到元婴期境界,断然不敢懈怠,更加不可能挥霍,连修炼飞剑都觉得浪费,谁肯浪费宝贵的真元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