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派虽然大名鼎鼎,也不能无缘无故的伤害妖族。”
鹰钩鼻子对她的表现颇为欣赏,但是却不能因此手下留情,含笑问道“你是在国外修炼的,对吧?”
“那有如何?”安娜反问,无疑是承认了他的判断无误。
鹰钩鼻子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那些是常理,在国内可行不通。玄门就是玄门,不是西方的教会,各大门派的所在就是禁地,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四川是蜀山的地界,凡是妖族,胆敢闯入只有死路一条。”
“玄门定下这种规矩也是为了对妖族形成威慑吧?所谓不知者无罪,这种规矩对我并不公平。”停顿了片刻,安娜又叹息道:“既然是师命难违,动手罢,让我们分出个胜负。”
这种说辞表达了一种意思,她不愿让鹰钩鼻子为难,作为蜀山弟子,没有权力,也没有胆量做主放人,何况他还带着个小师妹。眼下相求毫无意义。不如让鹰钩鼻子对自己产生好感,哪怕仅仅是一星半点,也可以在争斗中加以利用。战斗中瞬息万变,一念生,一念死,只要对手有片刻的犹豫,或者迟疑,都是求生的良机。动手前,安娜要最大程度的为求生铺垫好一切。
当然,她更加不会放过苏雪。
尽管苏雪眼神里的恨意能轻易的撕裂一块石头,但是小姑娘的心通常狠不到哪里去,对付他比对付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容易。
先是观察了一番苏父的伤势,安娜才站起来对苏雪说道:“你父亲常和我提起你,他说你很乖,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孩。他将你嫁给尼古拉家族也是出于无奈,你千万别怪他。”
不知不觉的,苏雪眼中的杀意在收敛,倒不是因为原谅了安娜,而是记起父亲对自己的爱。没有哪个父母不疼爱孩子,那些记忆的碎片,拼凑起童年时的一幕一幕。
爱与恨通常不会并存,心中有爱,杀意自然逐渐消减,这正是安娜的用意。动手前,尽可能博得蜀山门人的好感,不动声色的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不过时间太仓促了点,难免露出痕迹来。自然逃不过胖子的法眼。“苏老头,倘若这个女人不是妖族,倒是你苏家媳妇的绝佳人选,以她的智商一定能成为好媳妇,成为你儿子的贤内助哦。”
“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逆子。”苏老头怒火稍减,却没有否认胖子的假设,一半是出于对胖子的尊重,另外他也有相同的看法。
王浩压低声音调侃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她倒没有害人之心,要不然你儿子早就玩完了。”
“恩公别拿我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