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连我们家五年前都住上红砖房了,你们家怎么还是这样的土坯房?听说你们家是办厂的,也把这房子好好给翻修一下嘛,如今媳妇都过门了,也总不能让我家彩凤嫁到你家来受苦吧?”
“她婶子,不是郑姨妈家没钱修房子,盖几栋大洋房都没问题,你看看这旁边这么大一座厂子,一年就能赚好几大套房子出来呢,这全都是郑姨妈家的,这土坯房是华仔住着有感情,坚决不让拆,说以后去城里买大房子住。你看看这屋内的装饰,有跟城里毫无差别的水冲厕所,可以洗热水淋浴,这条件在农村去那找啊,都到这份上了,你们可千万别反悔哦,反悔我后面还有几十位在那等着呢。你们没来过郑姨妈家,可能是第一次见郑姨妈,但这郑姨妈豆腐干你们一定是吃过的。”
彭华强把老妈的头像印到了豆腐制品的包装袋上,这个郑姨妈就渐渐的被叫开了,就成了郑玉莲的一个标签。
“吃过,吃过,我们那里还敢挑三拣四,嫌长嫌短呢,华仔是个大学生,我家彩凤就读到初中毕业,我是担心华仔以后会反悔。”
“贺婶娘,即使反悔你也怕啥,郑姨妈第一笔彩礼两万块不是已经给你拿去了么,一年半载后,等华仔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两人扯个证,把那酒席给办了,到时十万八万的还少不了你的呢,你看看嫁这么个好人家,你两个儿子今后娶媳妇不就有了着落了么,我可跟你把招呼打下了,今后你儿子找媳妇要说媒还得找我刘三姐呢。”
这个刘三姐可不是特别能唱的那个刘三姐,但特别能吹,是远近闻名的媒婆。
郑玉莲丰盛地招待了刘三姐,彩凤她娘还有她婶娘一顿,又给了媒婆还有她娘她婶娘红包,一些豆腐干辣椒酱,留下彩凤,一行人高高兴兴走了。这彩凤当着众人的面不再叫郑玉莲郑姨妈了,连口都改了,改口又得给改口费,这郑玉莲又急急忙忙跑进去封了个大红包。
彭华强再次回家时看到一位靓丽的身影在自己家里忙上忙下,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还爸妈叫个不停。走进自己屋子一看,自己的床上叠着大红的崭新的被子,自己桌上有点乱七八糟摆放着的书全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彩凤走进来,羞怯地打招呼:“华仔哥,你回来了,你渴不渴,我倒水给你喝。”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没经过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动我的东西,丢了我重要的东西你赔得起吗?”
彩凤被彭华强这么一凶,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华仔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丢你任何东西,是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