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一晃,把这头太阴金蜈摄了下来。
焦飞轻轻一笑道:“我们这就起身罢,此事于我有些干系,对中土道门也有些影响,延误不得。
焦飞把手一招,金刚王咒便覆盖了全身,立刻化为一个唇红齿白,一身月白僧衣的少年和尚。万盅仙娘虽然暗自称奇,但是又想道:“人家是道门大派弟子。不知有多少手段,怎是我能揣测?”便自在心底解释过去。
焦飞对万盅仙娘说道:“你见了那人,只说我是辛神子门下最末的一个卜弟子,得师父宠爱,炼就的法力比师兄们都强。不要提及我真正的来历。”
万盅仙娘忙道:“这却不妥,那人应该知道朱万师兄的法力渊源,何况辛神子前辈门下也亦盅术见长,焦飞道长却不懂得盅术,怎么能隐瞒的过?”焦飞笑道:“你怎知我就不懂盅术?”他把手一张,五瘟总咒幻化出无数盅虫来,一时间成了铺天盖地之势,焦飞一即收,把个万盅仙娘看的如在梦中。
“我此番便是去向一个同道好友,借了一件法器来。这位道友的师尊盅术比辛神子不知高明多少,那一头太阴金蜈也是我帮你讨来
焦飞略一解释,万盅仙娘便即信了,焦飞在她眼中本来便是深不可测,便是焦飞再弄多一些神通出来,她也不会怀疑甚么。
万盅仙娘冲忙吩咐了塞中的人手,带了几件应用的法器,便跟了焦飞一同启程。焦飞也不用她施展法力,把金网王咒幻化出的净火红莲飞出一朵,载着两人,不过半日便飞到了太玄姥姥被封禁之处。
万盅仙娘示意焦飞暂且停下,带了他步行了数十里,这才到了一处峡谷。焦飞隐隐感受到了一股阴气,加之他散在未央宫中的心魔大咒指引,也知道这座魔宫便在不远,且是深埋地下。
万盅仙娘对焦飞说道:“再往前走,便是那位前辈所居了小师弟你可真有法力,帮人家脱困么?”
焦飞见万盅仙娘乖觉,还懂得做戏,便故意冷笑一声道:“我的法力怎是朱万那等废物可比?我得了老师真传,炼就盅王诀,还把老师当年学而未成的佛门神通炼就,便是各派的真传弟子也不给我放在眼
焦飞借了金才王咒,也不掩饰法力,丹成一品的浩瀚真气,配合他这般说法,果然是一个心高气傲的旁门散修形象。他这金网王咒虽然脱胎与佛门,毕竟是旁门手段,故而波杂不纯之处,也是一望可知,掩饰都掩饰不来。
焦飞和万盅仙娘又走了一阵,便闯入了峡谷中的一座破败宫殿,这座宫殿当年也不知有多么豪奢,金粱玉柱,便是连幔帐都是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