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

觉莱已经缓过来一些了，这会儿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伪装了。

“你觉得我能知道我还有多少同党吗？你以为我的位置有多高？”

她这会儿说话的语调，也充满了嘲讽。

“不过你刚刚说的没错，特工确实是不能有感情的，我从小接受的思想教育，也是不能有感情。这些年我一直也控制的挺好。但是有些时候，那就是命中定数，该此一劫。这群白痴，连我的两个孩子都掩藏不好，还让我执行什么任务！”

“谁都谁的一亩三分地，谁让你把孩子留在这边的，太看不起我们东南狼了。”

王赢从兜里面拿出来一支烟，递给了觉莱。

“说实话，你我之间，无冤无仇。我也不想得罪你们得罪的太狠，所以，你只要配合我，并且不再打我的主意，别再往我身边人靠，我不会为难你。你混到高浪身边，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觉莱的语调之中充斥着压抑与自嘲。

“我们这种工具，哪能有自己思想，向来就是上级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上级让我到他身边，获取他的信任，我就照做了，至于获取到他的信任之后，再做什么，我还没有接到命令呢。同样的，我也联系不到我的上级，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所以，麻烦您死心吧。”

“没关系啊，这一次我们行动的非常隐秘。蒙蔽了你所有的店员，包括一个你都不知道的留在你身边监事你的女特工。现在没有人知道我们三个再这里和你聊天，放心大胆吧，只要你足够配合，我们绝对可以把你的上级引出来的，让他滚出面甸。”

觉莱眯着眼，整个人十分的谨慎，上下打量了王赢一番之后，她笑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是我的上级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一定要做什么似的。我们做特工的，随时做好牺牲准备，你发现我，我认了，但是我这里，就是终点了，懂吗？”

“这人啊，一旦有了牵挂，做不到冷血无情了，那就一定会受到制约的。你这两个崽子不就是制约吗，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他们两个凌迟了，而且是当着你的面儿做。听说你们做特工的心理素质都是一等一的好，正好我也可以验证一下！”

王赢这一说，觉莱脸色变了。很快，王赢继续道。

“说实话你们也是真的挺可怜的，没有自己的人生，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人家说什么就做什么，为了完成任务，连孩子也能生，一生还生俩。”

王赢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