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自己喝完了,随即坐下来,不说话了,整个人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范奈也坐在了凳子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林峰。
“那个小兔崽子,差点毁了我儿子眼睛的事情,怎么办?”
范奈前脚说完,后面阮林峰拿起来边上的一只筷子,直接照着自己的眼睛你就刺了上去,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眼瞅着鲜血就流出来了,场景十分血腥,阮林峰一声未吭。
“这样可以了吗?不行这个也还给你。”
阮林峰近乎疯狂。
范奈抬手就抓住了阮林峰的手腕,他这会儿也恢复了平静。
“好了,两清了,以后管好你自己的孩子。”
范奈说完,微微一笑。
“来来来,大家继续吃。”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思继续吃饭啊,所有人的内心,都是相当的复杂。
只有范奈这个疯子,看着这样的场景,居然还能吃下去饭,而且吃的还十分的香甜,他有些变态,甚至于拿起来了刚刚阮林峰刺过自己眼睛的筷子,也不计较上面的血迹,反而还似乎越吃越有胃口的样子……
次日清晨,少管所门口,巴莎看见了满身伤痕的王念,看见自己儿子这身伤痕的这一刻,巴莎泪水哗哗的往下流,她抱住了王念,转身回到了车上,把自己的孩子,紧紧的搂在怀中,王念从头到脚,连话都不会说了,身体在微微颤抖,时不时的突然之间大吼一声,似乎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惧的事情一样的,整个人已经判若两人。
再河城的医院内,阮林峰躺在病床上,一只眼睛刚刚做过手术,龚雪站在了她的边上,整个人的都透漏着发自内心的失望。
“将军,我和力飞商量过了,我们两个也要走了,他身体行动不便,也就不过来和你告别了,说实话,从我们当初入伍的那一刻,您就是我们心中的神,是我们的信仰,是我们的精神支柱。”
“这些年,无论经历什么大风大浪,我们从未改变过心中的这一抹坚持,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您变了,变得让我们所有人都很陌生,以至于现在,让我们觉得,我们的信仰已经崩塌了,将军,我们愿意为您抛头颅,洒热血,战死沙场,无怨无悔,但是不愿意这么卑微憋屈的活着,当初的那个不可一世的阮林峰将军去哪儿了?当初那个南大门的守护神去哪儿了?您看看你现在,活的还有一个人的样子吗?”
“我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您的想法,希望,您日后,一切安好,一帆风顺。”